容嶼心疼的抱起她走到淋浴區去,“臟了就臟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紀寧鳶搖搖頭,“沒有,就是肚子和腰不舒服。”
容韻說過,女人小日子是不能受涼的,他用比平時還要高的溫度給紀寧鳶和自己洗了個澡。
給她換了睡衣和乾淨的衛生棉後才把人塞進被子裡。
紀寧鳶感覺到被窩裡都是暖暖的,有些驚訝。
容嶼親了親她沒什麼血色的唇,“電熱毯,剛剛喊了魏姨來弄的。”
“叩叩叩”
房門被敲響,容嶼起身去開門,回來的時候手裡端著一碗紅糖糯米丸子。
“乖,魏姨剛做好的,吃一點暖暖肚子再睡。”
紀寧鳶靠在他的懷裡,很給麵子的吃了小半碗。
容嶼見她吃不下了,自己把剩下的吃掉。
隻是剛舀了一口放進嘴裡的時候,臉色就變了。
這玩意那麼齁甜,也不知道小姑娘為什麼喜歡。
突然襲擊的生理期,讓容嶼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紀寧鳶也是,半夜醒了好多次,還換了一次被單和褲子。
她撅著嘴巴一臉不高興,容嶼輕笑的哄著她。
“沒事,被單和褲子我一會去洗,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知道才怪,突然間換了被單有很多種可能的。
“我明天想吃你買的四喜丸子。”
容嶼吻了她的唇,寵溺開口,“好,我親自去買。”
紀寧鳶想吃的四喜丸子,全京市隻有一家,就在流酥坊隔壁幾家店。
四喜就是一碗隻有四顆不同味道不同顏色的湯圓。
這家店是京市的老牌字號,每天早上六點開門。
但是五點就有人來排隊。
除了四喜丸子,還有早點,所以每天都是排長隊。
哄完紀寧鳶熟睡,都已經四點半了,容嶼乾脆也不睡。
他起身去了二樓的健身房。
門打開,還是以前的樣子。
容嶼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他已經,有七八個月沒有來過健身房了。
健身房和紀寧鳶的瑜伽室是打通的,健身器材依舊是一塵不染。
有一麵大鏡子的那邊,紫色的瑜伽繩還掛在頂上,同色係的瑜伽球和瑜伽墊都被收到角落裡。
容嶼先做了熱身,找到久違的感覺以後,才逐漸進入狀態。
他脫掉身上的家居服,幾百個俯臥撐下來,汗水在線條分明的肌肉上形成高光。
一個小時後,手機鈴聲響起,容嶼的呼吸依舊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