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到身後,把背後的人摟到自己的懷裡,“乖寶,一個月好長。”
紀寧鳶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你你,你那麼臟還把我抱過來。”
容嶼一臉痞笑,“寶貝,上次我們在休息室的時候,你還說味道不錯呢。”
被埋藏在深處的記憶被挖掘出來,紀寧鳶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毛都炸了起來。
“你走開,我要睡覺了。”
男人的笑聲從喉嚨口溢出來,整個胸膛都是顫抖。
“乖寶,不羞,我很喜歡的。”
容嶼抱起她進了浴室洗乾淨/手,換了什麼乾淨的睡衣後自己才去衝了個澡。
紀寧鳶坐在床邊揉著手腕打瞌睡。
“困了怎麼不睡。”
她伸手圈住他的腰身,“你要走了嗎?”
容嶼被她的抱怨的眼神和委屈巴巴的表情給逗笑。
“老婆,你這說的我好像是偷情的渣男一樣。”
“完事就走!”
他刮著她的鼻尖,扶著她躺下。
紀寧鳶抓著他的手腕不肯鬆開,“為什麼你那麼清楚,你偷過?”
容嶼低笑出聲,不過這次是氣得。
“就不想想我點好的?”
紀寧鳶撇過頭不去理他,但手還是緊緊抓著他的手腕。
容嶼掀開被子,扯掉身上的浴巾洗躺進被子摟她。
“不走,累了十來天,今天休息陪你好不好。”
昨天紀寧鳶就沒睡好,剛剛又起來精神上被折騰了一個小時。
疲憊感已經蔓延了全身。
“你說的,要是我睡醒你不在我就不理你了。”
紀寧鳶睡到外頭的日光高高掛起才醒,身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任何的溫度了。
她猛的起身,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淚腺上頭,小珍珠劈裡啪啦往下掉。
“騙子,大騙子。”
門從外被推開,容嶼大步上前把她抱在懷裡,“怎麼變得那麼愛哭了。”
“答應了你今天不走的,我去健身房了。”
“魏姨弄了酸湯魚片,下樓吃午飯好嗎?”
紀寧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要吃,抱抱。”
今天的她格外粘人,吃飯也要被容嶼抱著。
“老婆,一會我帶你出去逛逛好嗎,想買什麼,老公都給你買。”
紀寧鳶坐在餐椅上,容嶼喂什麼到她嘴裡,她都照單全收。
“我不想出去,想在家待著。”
容嶼柔聲嗯了一聲,等她吃飽以後,他才把剩下的吃完。
紀寧鳶半躺沙發上揉肚子,容嶼接了電話嗯了一聲。
“阿祈臨時有手術,想讓我去幫他取後天婚禮的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