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叔叔,你這語氣,是羨慕嗎?”
“你肯定是見不得我家阿嶼有我一個這麼漂亮又可愛的老婆可以抱著爬牆。”
紀雲挑了沒,“是啊,這小子上輩子也不知道燒了什麼香拜了什麼佛,居然娶了我們紀家的小寧鳶。”
容嶼捏了捏她得意的臉頰,“紀雲叔就是嫉妒我,見不得我好,乖寶,他想拿我做試驗品。”
紀寧鳶漂亮的眸子瞪了過去,紀雲差點心梗,抖著手說指向容嶼。
“你你你,死孩子,你……”
“噢!”
離他最近的紀雨一腳踹了過去,“老子家大喜的日子,你他媽嘴裡說的是什麼玩意?”
紀雲瞬間閉上了嘴,狠狠的瞪了眼容嶼。
他牽著紀寧鳶到院子裡,站在紀念房間的陽台下麵。
“不是吧,你真的要爬牆?”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旗袍,這……不太好吧。
容嶼低笑了一聲,“樓上已經開始了,乖寶,你確定不上去。”
“不上去我們就去花園那邊等,嗯?”
她太美好了,他有些克製不住。
如果不是長輩都在,他已經把她親暈在自己的懷裡了。
“你想得美!”
他那雙想把她生吞了的眼睛,她要是看不見就是瞎了。
容嶼把她打橫抱起,單手勾在她的膝蓋下。
“老婆,抱住我。”
紀寧鳶摟緊他的脖子,好奇的想要看他沒有任何的支撐點是怎麼爬上去的。
紀念的房間雖然在二樓,高度卻是三層樓的高度。
容嶼一手抱著他,一手撐在平牆上,高定的皮鞋踩著一步一步往上爬。
明明是在爬牆,對他來說和走路沒什麼區彆。
屋內的孟初眠聽見動靜出來打開陽台門,看見掛在牆上的兩個人。
眼睛瞪得大大的,連忙進屋拿手機出來拍視頻。
容嶼單手從欄杆上翻過來的時候,孟初眠哇了一聲。
“真是男人!”
容嶼把紀寧鳶放在地上,理了一下她的旗袍。
眼神掠過一臉羨慕的孟初眠,“羨慕?”
孟初眠點點頭,容嶼難得對除了紀寧鳶在的女人露出笑容。
“你現在換個男朋友,也許還有機會,要是江時年,這輩子都不可能。”
孟初眠:……
這勸人分手是認真的嗎?
三人還在陽台外站著,顧染拿著個大喇叭,“答對十道題才能進來,答案要跟新娘一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