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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啊…請寬恕我吧！”亨利主教閉上雙眼，內心在劇烈的掙紮著。
約瑟夫大主教此時顯然也回過神來了，他很快就想通了其中所有關節。
約瑟夫大主教表情複雜的看了一眼亨利主教，又看了一眼徐天佑，緩緩低下了頭。
他心裡非常糾結，他與亨利主教有幾十年的交情了，他很清楚徐天佑的提議對於亨利來說意味著什麼，他糾結的原因也跟亨利主教是一模一樣的。
他們可是教徒啊，最虔誠的教徒！
徐天佑笑眯眯的看著兩位大主教，仍然沒有說話。
看這兩位的表情神態，事情應該已經成了一大半，他並不懷疑兩位大主教的虔誠，但同樣也不懷疑這兩位的智商。
如果他們僅僅隻有虔誠，是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他們隻是對於黑道鬥爭顯得比較稚嫩而已，至於權力鬥爭嘛，他們不可能稚嫩的。
“嗯哼！”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了兩聲輕哼，亨利主教驀然驚醒。
那應該是萊昂納多的人，他們聽到房間裡半天沒動靜，所以發出了聲音提醒。
“抱歉，請稍等！”亨利主教站起身來幾步衝到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他應該是去把外麵的人打發走的。
房間裡隻剩下了徐天佑和約瑟夫大主教，約瑟夫大主教抬起頭，盯著徐天佑看了好一會兒後，開口問道：
“孩子，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他們都叫我佛子天。”
“佛子天？”
“佛，是佛祖的意思，佛子，就是佛祖的兒子，天，是我的名字，意思是天空。”
“我的上帝，你是佛門的人？”
“不，我本來是個販毒的，我們的老大被人稱作海佛爺，我是二號人物，所以大家都叫我佛子天。”
“我的上帝！請寬恕這迷途的羔羊吧…”
“謝謝你約瑟夫大主教，十分感謝你的祈禱，但不需要了。我們不相信神佛，我們隻崇拜我們的祖先。對不起，但這是真話。”
“沒關係的孩子，我很欣賞你的真誠。”
“謝謝！”
這時，亨利主教返回了辦公室，他帶上門後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雖然非常心動，但仍然沒有下定決心。
“兩位主教，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們從沒有打過教會財物的主意，也沒想過以教會為敵，那隻是一個意外；
不幸遇難的黑騎士們也不是我們殺的，我想兩位心裡應該很清楚；
我的提議雖然確實可以算作是欺騙，但是，這場欺騙並沒有任何人會受到傷害，相反，如果我們合作成功，會有很多人從中受益。
而且在我們後續對各大組織的絞殺行動中，那些殺害黑騎士的凶手，也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叫做合作共贏。
在我們那兒，有句話說得好：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風險越大，利益才會越大。
我言儘於此了，兩位考慮考慮吧，不過我的時間很緊迫，請儘快給我一個答複！”
徐天佑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
“等等！請再等一等！”亨利主教立刻有些急了。
“不用等了，我們答應你！”約瑟夫大主教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很對，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確實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你們得到了你們想要的，我們也會得到我們想要的。
更重要的是，你剛才提到的那些組織，我個人，也很不喜歡他們。
還有，我喜歡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嗬嗬。”
約瑟夫大主教扭頭看向了亨利主教：“親愛的亨利，我年紀大了，活不了多少年了，這件事…就算是我與這位孩子的交易吧，好嗎？”
“…好吧！”亨利主教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咬著牙點了點頭，他的眼眶有些紅了。
約瑟夫大主教笑了笑，又轉向了徐天佑：“我的孩子，你說的那些組織我都聽說過，隻是…我們從未想過要與他們為敵，所以並沒有他們的準確情報。
但是，對日內瓦的某些神秘人物又或者可疑人員，我們是做過一些調查的，並整理過一份詳細的列表。
我可以發誓，我們這麼做隻是為了防備那些異端分子和異教徒而已。
我可以把這份列表給你，至於如何去排查、確定這些人的身份，我…就幫不到你了。”
“成交！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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