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洛或多~”
裝作很懂的點點頭,下意識的要將雙手交叉在胸前,可是白墨,突然,‘嘶’地擰起嘴角,痛得蹙眉,才想起原來右手上還插著針管。
剛才,那隨意一扯手,紮在肉裡的針,比較大的動了一下,差點拔出來。這就叫不作死不會死,強行裝·逼·被針紮。
他頂著一副苦逼的臉,溫柔地摸了摸右手背,輕輕吹氣緩解疼痛。
一邊毫不掩飾的直問:“可你還是沒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又沒有那什麼夢心夢意的東東,就一個快死了的平凡略人生悲催小人物爾。”
“既不是偉大的漫畫家、也不是了不起的小說作者,更不是知名的遊戲製作策劃人。我隻是個連高中都沒讀完的普通中學生罷了!想想,我幾乎……什麼都不會……”
白墨說到最後,憶起現實中真正的自己,和此刻的他,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這樣的白墨,居然,和一個才第一次見麵,而且,還是人外的生靈,聊得如此起勁,都快忘了自己本來的麵目了。
那麼,可伶可笑的廢·物,曆曆在目,回過神已經聊的這麼久了。“或許這是我人生中,度過的第一個漫長的夜吧!”他收歸沉靜,小聲喃喃。
“吾輩說過,那隻是〖才人〗的一種,吾見過另一位民族老英雄,他也是大字不識幾個,但是,他的存在本身,就代表了一種象征。”
“你則更為特殊,多的我不能再講了。放心,天使是不會找錯人的!”格瀾諾斯閉上了眼,他/她沒察覺到白墨正開始恢複早上的樣子,沉默少語,自閉孤僻。
因為他/她自己也在經曆一場煎熬,兩人都沒發現對方的異處,還是正常的交談著。
“天使saa~,為了我說了這麼多,真的沒人怪罪你嗎?。”
“哼,吾輩自有手段,和你之間的對話,早已被吾施加了特彆的術式。白天的你,從床上醒來後,也隻會覺得是一場溫馨的夢罷了!”
“在下一次的夜幕降臨之前,吾輩不來,此術式,則不會被解開,你也就不會憶起和吾輩交談的事了。”
格瀾諾斯閉著嘴,用神念交流。身上那發光的白色紗裙,卻在變暗淡,露在外的靈幻肌膚,從虛實轉為透明,又在兩者間不停來回變幻,很不穩定。
“你啊~,好~,那就多和我說說話吧!”白墨淡淡的泄氣,同時,臉上露出迷之微笑。“我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對你倒是更加好奇了!”
“哦~,不過我也的確是最特彆的。”閉著眼的格瀾諾斯,即使,痛苦煎熬,也不忘自我吹捧一番。
“特彆?”
“吾輩說過,你們華夏神族全滅,無一幸存,但吾卻被指派到這裡接手一切,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吾輩體內,流有一半華夏古神的血脈,吾輩的母親,雖然,隻是一位普通的光明天使,但吾輩的父親卻是你們華夏神族裡少有的戰神。”
格瀾諾斯略自豪的,挺起了不小的胸膛。
“哈?誰?你父親是誰?我認識嗎?是哪個時期的?夏/商?還是?”白墨起了興致,瞪著閃亮的大眼問道。
“額……”格瀾諾斯一時語塞,有點發糗。“當然不可能是那些被神話傳說記載的大神了,但至少,也是一位戰神,雖然,默默無名,但一定有著可敬的地方。”
“切~”白墨鄙視的伸出中指,放到頭頂上的天使眼前。
“你……你……這……這是什麼態度。”格瀾諾斯漲紅著臉怒道:“呃~”
忽然,他/她的身體一震劇烈搖顫,身體變得更加虛淡起來。‘咚’的一聲,從少年頭上,摔落下來,埋進凹陷的被子裡。
“你怎麼了?”短暫的時間,能讓兩人相熟到互相吐槽的地步,證明了他們已經是能肆無忌憚,開著玩笑的朋友了。
而朋友,卻突然從眼前掉落,白墨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神情遽然變了色,趕忙捧起了對方那小小的身軀,看著虛弱到,隨時,都要消散的格瀾諾斯,他焦急地呼喊起來。
“沒事的,隻是,吾輩稍稍努力過了頭,活動的時間將至了。”
趴在被子上的小人,樣子看起來很痛苦,根本就不像一開始見麵的那般風姿秀逸。
白墨想起了和他/她說話的過程中,格瀾諾斯身上的光就在一點點的變淡,還有翅膀,也馬上收回了體內,類似魔法陣的符文光環,出來一下,立刻,就消失無蹤了。
他還以為是對方不想以盛氣淩人的姿態來交談,原來,是另有原因。這一切,連接在一起,讓他腦中靈光一閃,仿佛想到了什麼。
“末法!”白墨恍然驚醒,睜著緊張的眸子,低頭盯著手心裡小小的朋友,不知道該怎麼辦。
“告訴我,你怎麼能在這片天地,光明正大的出現?不是說空氣中的神性力量,已經枯竭了嗎?為什麼你還能動用力量?”
天使煩躁的揮手,雖然,疼痛難忍,可還是張開嘴,倔強說道:“瞎操什麼心,都說沒事了,就是有點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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