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的確。”
墨言聞聲一愣,又起新疑。
“可為何銀時能刺穿武罪虛魂的腦袋?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傷害?那把木刀,好像,也並非什麼神兵利器呀?!”
令同時也注意到此事,感到奇怪。
“沒錯!銀時為何能傷罪?”
修暗沉的眼底,浮現一抹亮光。
“是了!我聽良守說過,銀時喝過被煉化的神血,而且,還是四絕天主的神血。難道,是那神血之力,流落到木刀身上,發揮了作用!”
“有可能。”
阿扣睜大眼睛,激動道:“那也就是說,那個卷毛小子,就是現在唯一能殺死武罪虛魂的人了?!”
修當即環視四周,急忙找尋阪田銀時的身影。
“他在哪?”
“在那!”
墨言一眼找到,指向不遠處的濃煙裡。
滾滾煙塵遮蓋了碎土荒原,在那滿是瘡痍的戰場上,一位衣衫襤褸的青年男子拄刀而立,手背上流下的鮮血,滑落在木刀身,泛起奇異的淡金流光。
蓬鬆染血的灰銀卷發在風中飄舞,暗淡空洞的紅瞳,緩慢抬起,看向前方,注視著從沸騰的雷火內,平安走出的武罪虛魂。
他動了起來,拖著濺上鮮血的木刀,蹭著焦土碎泥,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刀痕,散著絲絲青煙。
銀時的腳步由走向快,逐漸轉而奔跑,迎著灼熱的氣流,低吼著、嘶語著、咆哮著,衝向武罪虛魂的麵前,揮起刀身就是一砍,狠狠斬在對方麵堂,打出一道純紅的印記。
四團長與待在邊緣的眾騎士,心下一窒,屏住了呼吸。
蕭瑟的微風拂過戰場的硝煙,廣闊的平原上,隻有他們二人交相對持,仿佛,宿命使然,更添一份沉重。
兩人背後,一者是漫天雷光火海,一者是蒼涼破碎的大地。
淅淅瀝瀝回落的紅雨,讓天地一片赤紅,烏雲湧動,雷鳴轟響,落電走蛇。
氣氛凝重到極點,靜的怕人,壓逼著人心各種念想。
一個瞬間,兩人同動。
“啊!”
武罪虛魂出拳刹那,雨花迸濺,體內出現異狀,身子不由傾斜,拳刀錯開,表情愕然,大腦發蒙。
還未明白發生什麼,那一刀,已經打在了右眼窟窿,唯一重傷的部位,再受一擊重創,整個腦袋被迫扭向一邊,不禁痛呼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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