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向兩人簡單介紹規則。
“這場泰拳比賽一共五個回合。每回合限時三分鐘,中間休息二分鐘。
凡擊中、踢中或膝、肘撞中對方有效部位,或以任何行動使對方能力削弱而不犯規者,均可得分。
統計五個回合中得分高者為勝方。”
雙方敷衍的點了點頭,裁判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他下意識擺出了泰拳傳統的“三宮步“站姿:雙手如護城河般環繞頭頂,手肘前伸如矛尖;左腿打馬在前作為重心支撐,而右腿則不時上抬搖晃,仿佛時刻準備著一記猛烈的前踢。
恍如一頭久經搏殺的鬥獸重新回到了它最熟悉的領地。
相比之下,波拉德的抱架就顯得相形見絀。這位拉美拳王選擇了最為普通的正麵格鬥式站架,左腳與右拳稍稍探出,身體被迫放低重心,目光在席崍身上來回逡巡。並伴隨著一些無意義的頭部搖閃,用散漫的肢體語言表達出無儘的蔑視和傲慢。
席崍率先出手,他試探性地邁出步伐,猶如蛇行的刺拳直指對方。
波拉德卻像是預見了這一切,他身體向後滑移,輕巧地避開了攻擊,隨即反擊,一記犀利的掃踢橫掃向席崍的大腿。
席崍心中一緊,他不願意失去有利的站位,於是決定用左腿抗下這一擊。
“啪“的一聲脆響傳來,一道清晰可見的泛紅印痕,在席崍的大腿上綻放開來。
然而,席崍卻並未因此放緩進攻的節奏,反而朝波拉德亮出了猙獰的笑容。
席崍抓住機會,趁著波拉德收腿之際,迅速前衝,縮短了兩人的距離,一記後手拳猛然打出。
波拉德卻未曲臂防禦,反而選擇下潛躲閃,這種愚蠢的防守策略讓席崍心中竊喜。他的右手順勢下拉,變步向前,一記正蹬猛然發力。
波拉德下潛之後已無處可逃,席崍的左腳掌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他的腹部。
這一蹬的力量強勁無比,波拉德被擊中後,強忍著劇烈的乾嘔,剛想要後撤,卻發現席崍已經如餓虎撲食般用雙手箍住了他的頸部。
席崍的攻擊如同暴風驟雨,他將波拉德壓低,接著便是一陣猛烈的頂膝,每一擊都讓波拉德感到窒息。
由於泰拳比賽中使用的是包裹式拳套,席崍的控製並不算穩固,波拉德借此機會掙紮著掙脫了束縛,但腹部的連續重擊已讓他痛苦難耐。
他的呼吸急促,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身體的疼痛卻在提醒他,麵前這個亞裔小子是個硬茬子。
隨著比賽鈴聲敲響,這場回合的勝負就這樣被決定了,席崍發揮了極為出色的站位控製、時機把握和連續進攻的能力,將場上主動權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
而波拉德則因為一時疏忽大意,在防守選擇和應對上做出了失誤,最終釀成被動挨揍的下場。
兩人各自回到邊角,補充水分的同時跟教練交流著戰術。
席崍對教練說道:“媽的,果然是個練歐式泰拳的菜雞。他的臂展和體重都不如我的情況下,不找機會主動和我進行內圍纏鬥彌補自己的劣勢,反倒一直想靠遠距離的掃踢偷打擊分數。
就這樣子也能拿到wc的拳王頭銜?果然在泰拳這一領域,大級彆選手的技戰術水平真是垃圾。”
“臭小子,彆輕敵!”教練向他囑咐道:“看見左手邊的觀眾席坐的是誰了嗎?雅桑克萊和善猜都在下麵看著呢,他們旁邊那個穿白色襯衫的胖子就是one冠軍賽的運營副總裁victorcui。你隻要拿下這場比賽,他就會把合約雙手奉上。”
“放心,讓老子再跟他多玩會。這可是我在迦萊隆的最後一場比賽了,我得讓觀眾看得儘興才行!”
正如席崍所說波拉德的流派就是所謂的“歐式泰拳”。其實說是泰拳,這種流派的特點更像是加上肘擊技術的荷蘭踢拳,它強調利用連續的拳腿組合技給對手造成打擊。
而席崍則是純泰拳體係,主要是利用單次重擊和近身的膝肘連擊給對手造成殺傷。
隨著第二回合的鐘聲響起,席崍和波拉德再次踏上了擂台。
席崍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放棄了身高和臂展上的優勢,故意引誘波拉德進入近距離的肉搏戰。
他選擇了泰拳體係中最不受待見的拳法技術,這種技術雖被輕視,但在他的手中卻顯得異常致命。
兩人像貓鼠遊戲般開始小心翼翼地試探和移動,尋找進攻和反擊的時機。
席崍的動作迅猛而精準,他的每一次出擊都像是猛虎下山,力量大得驚人。
波拉德在席崍的強大力量和爆發力麵前顯得無力,他節節敗退,多次被逼入角落都像是一隻被困的野獸,掙紮著尋找出路。
波拉德隻能靠著曲臂推搡和摟抱求得一線生機,但在席崍看來,這不過是徒勞的掙紮。
席崍的心中充滿了冷靜和計算,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次攻擊都必須精確無誤。他的拳頭不僅僅是為了擊敗對手,更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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