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七日,佛羅裡達州,邁阿密。
在邁阿密這座沐浴著永恒陽光的城市裡,冬日的暖風輕拂著大西洋的波濤,將北方的嚴寒隔離於千裡之外。
沙灘上,年輕的男女們依然身穿泳裝,沿著海岸線揮灑著無處發泄的荷爾蒙和欲望,享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與活力。
76人隊的大巴在一片椰林樹影間穿行,駛向他們此次旅行的目的地,卡西亞中心——邁阿密熱火隊的主場。
而車上的席崍並沒有心情享受陽光和美景,他正緊盯著手機屏幕,在網絡上頻繁搜索著關於薩拉·路易斯的一切。
儘管薩拉曾告訴他,她在2012至2014年期間一直在帕坦市的一家醫院工作,但自從他穿越到這個時空,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按原本的曆史,德裡克·羅斯在打完十場比賽後便因傷賽季報銷,然而在這個時空中,他不僅保持了健康狀態,還找回了vp時期的競技水平,帶領公牛隊登頂東部第一。
而他們此行的對手,熱火隊的核心德維恩·韋德,原本應該在去年12月底因膝傷缺席整個常規賽,但此時卻意外地出現在了熱火隊的首發名單中
這一切變故讓席崍開始擔心薩拉在這個世界線裡是否依然存在,所以他才在網上開始查找薩拉的信息,以求給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因為薩拉至今還是薩帕塔民族軍中的一員,席崍無法確定她在回到美國後是否會采用化名,生活在他所不知道的角落。他隻能根據記憶裡關於薩拉的片段,做一個大致的人物側寫。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席崍的臉上,他感到一絲不安。那些閃爍的名字和信息,像是隱匿在時間長河中的碎片,等待他一片一片地拚湊起來。可是,時間的洪流已將許多事情改變,他能否找到薩拉?他能否在這個被改寫的世界裡找到屬於他的答案?
大巴車繼續在邁阿密的椰林中穿行,前方的卡西亞中心漸漸清晰,而席崍心中的迷霧卻依然濃重。他知道,無論前方等待他的是什麼,他都必須堅持下去,因為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當席崍回憶起莎拉在聊天中隨意提起的過去時,一絲熟悉感在他腦海中閃現。她曾就讀於哥倫比亞大學,主修物理,2011年畢業後加入了墨西科的薩帕塔民族解放軍。
帶著新發現的決心,席崍的目光掃視著哥倫比亞大學畢業照上的臉龐,尋找著任何與莎拉相似的痕跡。他希望能找到她存在的切實證據,在這一連串的事件中獲得一些安慰。
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張天使般純潔甜美的麵孔上,照片中散發著純潔和甜蜜的氣息。席崍那顆一直怦怦直跳的心,終於恢複了平穩的節奏。
當他們接近卡薩亞中心時,散落的垃圾和球迷們永不停息的嘲諷聲,瞬間將席崍帶回了波特蘭的玫瑰花園球館。球迷們的敵意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說開拓者隊的球迷對他的反感程度在聯盟中排名第一,那麼排名第二的一定是熱火隊的球迷。
畢竟,席崍的成名之路可以追溯到三個月前的nba賽季揭幕戰。在那場比賽中,他不僅獨自一人擊潰了熱火的三巨頭,還在比賽的最後時刻投進了製勝一球,擊敗了衛冕冠軍的球隊。
既然雙方已經彼此憎恨,席崍也懶得去維護他在這些球迷心目中的形象。他徑直走到球場中央,舉起中指放在嘴唇上,對著球迷們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
這一舉動瞬間點燃了全場觀眾的怒火,噓聲變成了惡毒的咒罵。席崍麵無懼色,眼睛緊盯著麵前憤怒的臉龐。他一生中經曆過比這更糟糕的挑戰,無論是在籃球場上還是場外。這隻不過是另一個需要克服的障礙。
觀眾的怒吼聲愈演愈烈,但席崍依然挺立著,他的沉默與周圍的混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就是席崍,那個用一記投籃就讓整個城市陷入沉默的男人,他無所畏懼。
在邁阿密熱火的主場,席崍如同一座孤島,不為周圍的喧囂所動,專注地在籃下拉伸著自己的肌肉。他的動作流暢而沉穩,仿佛在這片嘈雜中找到了一絲寧靜。
此時,他的手下敗將勒布朗·詹姆斯氣勢洶洶地跑了過來,要求席崍為剛才的挑釁行為做出解釋。
席崍隻是冷冷地掃了詹姆斯一眼,聲音中滿是不屑:“你不配和我直接對話,讓韋德來找我,他才是熱火隊的老大。自己躲在後麵,讓你一個角色球員過來給球迷出頭,他是害怕和我麵對麵嗎?”
詹姆斯幾乎要被席崍的話氣炸了,他緊咬牙關,聲音中帶著怒火:“彆跟我扯什麼球隊地位的問題!你侮辱了我的球迷,我現在要你立刻向他們道歉!”
席崍的回答充滿了諷刺:“據說在八十年代寇巴政府放開對港口控製後,有15萬死刑犯、精神病人、和黑幫分子從馬列爾港偷渡到了邁阿密,自此之後這座城市的犯罪率和意外死亡人數瞬間上漲到了全美第一。
我的大學室友曾經對我說過千萬彆來邁阿密,這座城市裡充斥著罪犯和瘋子。我原本還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現在我可以肯定他說的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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