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崍急忙補充道:“那些人口販子買通了警察,根本指望不上他們。好吧,我告訴你,克裡克夫婦、國務卿布林、聯邦儲蓄局主席布萊爾,還有一眾大人物都是那裡的常客。我雖然不知道那個小島的具體位置,但應該就在波多利科附近,那裡離你們的勢力範圍很近。
如果找準機會,說不定能夠將那群大人物抓到你們手上。而且,薩拉,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對孩子們見死不救。”
那些大人物的行蹤對薩拉本就極具誘惑力,而當席崍說出她的本名時,她出於詫異,產生了一瞬間的慌神。
席崍抓住了這個轉瞬即逝的機會,他迅速用手掌抓住薩拉的手腕,猛地向前一滾,將薩拉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
利用自己體重上的巨大優勢,他壓住了薩拉,並老練地卸下了她的手關節,使她的雙手脫位,無法發力。
薩拉嘗試反抗,但她嬌小的身軀根本無法撼動席崍分毫。席崍從她的裙子上撕下一塊布條,纏在自己的傷口處,作為臨時止血的繃帶。這一舉動不僅是為了止血,更是出於報複心理,捉弄這位曾經的老朋友。
他低聲說道:“薩拉,你知道我不是來傷害你的。我需要你的幫助,孩子們需要你的幫助。如果我們合作,這不僅能救下那些孩子,還能動搖那些大人物的根基。”
薩拉喘著粗氣,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最終,她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怒火中燒的薩拉指著席崍,厲聲斥責道:“你這個混蛋!你弄臟了我的裙子!這可是我最貴的裙子,足足三百美元!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名?難道你打算殺人滅口嗎?就算你要殺我,也讓我死個明白吧!”
席崍不慌不忙地回應道:“彆激動,我的女士。我會賠償你的損失。至於你的真名,那是在你喝醉的時候親口告訴我的。你還記得嗎?那次你跟我說,你在大學時暗戀一個名叫德文的助教。”
薩拉十分驚訝的問道:“怎麼可能?我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薩拉驚訝得目瞪口呆:“不可能!我之前根本不認識你!”
席崍一臉真誠地說道:“那是在2016年3月。當時我在呂宋被醫藥公司雇傭的人追殺,而你好像是去棉蘭老島的人民救贖軍駐地進行訪問,結果在返程途中遭到呂宋政府軍的襲擊。恰好,追殺我們的是同一夥人。在叢林裡一起流浪了幾個月後,我們搭乘了一艘偷渡船前往哄港,因此才得以結識。”
聽完這番話,薩拉突然笑了起來:“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現在才2014年1月!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穿越了時空吧?”
席崍聳了聳肩,說道:“我的真名都告訴你了,你還信不過?算了,我懶得跟你解釋。就當我在威脅你好了。現在,立刻給埃莉薩、馬科斯或者你們組織裡任何有權發號施令的人打電話!”
儘管薩拉對席崍的言論仍然心存疑慮,但關於在那個小島上抓獲那些大人物的建議,卻深深地引起了她的興趣。
薩拉在席崍的注視下撥通了電話,按照事先約定好的暗號與對方進行了聯絡。隨後,她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副統帥,請聽我說。我雖然是被迫撥通這個電話的,但這個抓住我的男人向我透露了一些有趣的消息。他聲稱自己並非政府的走狗或毒販的同夥,而是來尋求我們組織的幫助。我相信他所說的話,希望您能聽聽他的說辭。”
說完,薩拉便將手機遞給了席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正是薩帕塔組織的領袖馬科斯。席崍不慌不忙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並詳細闡述了自己的計劃。馬科斯靜靜地聆聽著,以自己的回答表示讚同。
就在通話即將結束時,席崍突然提高了音量,用一種鏗鏘有力的聲音朗誦道:“
>誰是薩帕塔?
>每一個被社會遺棄的邊緣人,每一個被壓迫而無法發聲的人,每一個渴望公正社會的普通人,每一個追求真正民主的民主主義者,每一個追尋自由的自由主義者,
>隻要他們像薩帕塔戰士們一樣,>發出怒吼,呐喊出“受夠了!”的呼聲,
>他們就是薩帕塔!
>他們就是我!
在毒草焚燒的煙霧後,在潮濕的雨林秘境裡,在臟汙破敗的瓦棚下,一團火,屬於抗爭的火在燃燒,永不熄滅!”
話音落下,對方示意席崍把電話交還給薩拉。薩拉滿臉驚愕地接過手機,對著馬特斯說道:“對,是我,他把手機還給我了。
沒有,我絕不會將組織的密語泄露給他,那番話是他自己說出來的。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這家夥是自己找上門的。
好的,您是說由我自行決定嗎?我明白了。安媽媽會平等地愛著每一個人,而我們也因她的愛而獲得救贖。薩帕塔,萬歲!”
掛斷電話後,薩拉深深看了一眼席崍,似乎在重新評估這個意外闖入她生活的男人。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暗語?”薩拉聲音顫抖著,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渾身浴血的男人竟然是她一直追尋的“穿越者”。她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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