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還沒有入場,兩隊的球員和教練組還在酒店內休息,球館內隻有一些工作人員在布置場地,調試設備。燈光團隊調整著炫目的聚光燈,確保每一個角落都能被照亮;技術人員檢查著計分板和攝像設備,力求一切運轉正常。
此刻,球場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群火辣性感、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啦啦隊員們,她們正站在球館中央,排練著將在比賽間隙演出的舞蹈節目。每一個旋轉,每一個跳躍,都洋溢著無儘的活力和激情。
而席崍則躺在場邊的板凳上,裹著一張毛巾,陷入了沉睡。由於這幾天糟糕的精神狀態,席崍再度缺席了早上的球隊訓練。待在家裡的他始終無法入睡,每當他把頭靠在枕頭上,凱巴爾的死狀便在他的眼前浮現,讓他久不能寐。
雖然剛剛經曆那樣的大事件,但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懷疑,他還是決定參加今晚與公牛隊的比賽。在24小時內不斷地重複拆組槍械、扣動扳機的動作讓他的手指都有些僵硬。於是他決定在開賽前提前來到球館,熟悉場地的同時恢複自己的手感。
但是,當他來到場邊,一陣困意襲來,他不自覺地躺在替補席的椅子上睡著了。
要知道,這個時間段的球館可算不上一個睡覺的好地方。工作人員替換地板、清掃場館發出的噪音,再加上啦啦隊員們排練舞蹈時播放的背景音樂,都極為吵鬨。
可席崍卻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中睡得十分香甜,或許隻有這些噪音才能讓他飽受衝擊的內心平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的席崍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搖晃,他猛然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看到主教練阿德爾曼和幾名隊友站在他麵前,好奇地盯著他。
“嘿,夥計,你還好嗎?”阿德爾曼皺著眉頭問道,聲音中透著關切。
席崍揉了揉眼睛,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沒事,教練,就是最近有點累。”
“累成這樣?”隊友莫裡斯調侃道,“你是晚上去救世界了嗎?”
席崍苦笑著搖了搖頭:“差不多吧。”
阿德爾曼用平和的語氣,慈祥地問道:“邁克爾,待會的比賽你想上場嗎?”
席崍回答道:“當然,教練。我知道我在跟山貓的那場比賽中狀態不好,但我現在已經沒事兒了。”
阿德爾曼臉上的表情突然從慈祥的微笑轉變為凶橫的暴怒,他朝著席崍身下的椅子狠狠地踹了一腳,然後對他吼道:“那你還躺在那裡乾嘛?快點給老子滾到更衣室裡換衣服,然後回來熱身!球隊訓練不參加,上場比賽也在那裡夢遊,不想打球就趁早給我滾蛋!”
阿德爾曼的突然轉變嚇了席崍一跳,正準備起身的他一腳踩滑摔在了地上。阿德爾曼見狀怒氣衝衝地離開這裡,嘴裡還念叨著:“真是不成器的家夥,老子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相信你的鬼話跑到費城來當主教練!”
席崍盯著阿德爾曼的背影有些疑惑,而其餘幾名隊友幸災樂禍的笑聲則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問道:“老子被罵有這麼好笑嗎?”
羅滕指著他的臉說道:“邁克爾,你真是豔福不淺啊,你的臉上都沒空位了。說實話你昨晚到底跟多少女人混在一塊?”
席崍拿出手機,靠著屏幕的反射赫然發現自己的臉上竟然密密麻麻分布十幾個鮮紅的唇印。而就在他剛才摔倒的地方散落著一地的卡片,上麵寫著不同的名字和電話。
席崍說道:“臥槽,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六點多一點到達球場後就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羅滕一臉不懷好意地說道:“放心,邁克爾。十幾個女人在你臉上留下吻痕並不會對你感情關係造成什麼影響,或許她們隻是熱情的球迷。如果這些親吻都來自於同一個女人,那你才是惹到了大麻煩!”
席崍說道:“去你媽的,托尼!你什麼時候才能正經一點!”
隨後,席崍立刻跑向更衣室。就在前往更衣室的途中,席崍突然瞥見一旁的那些啦啦隊員們正在跟他打招呼,她們對著席崍獻上飛吻,並做出了一個“電話”的手勢。席崍這才明白她們才是那些唇印的始作俑者。
更衣室裡,席崍剛剛結束衝洗,水珠順著他的臉龐滑落,劃出一道道清晰的痕跡。他迅速換上球衣,健碩的身軀裹挾著青春的活力,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迫不及待地想要衝上戰場。
球場上,籃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伴隨著席崍每一次投籃落地發出的清脆聲響。然而,這曾經例無虛至的中距離跳投,卻在近期變得有些失準,皮球一次次與籃筐擦肩而過,留下了遺憾的回音。
正值席崍獨自練習調整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從遠處走來,打破了球場的寧靜。那是一名身穿黑色球衣的男人,步伐穩健,目光堅定,散發著一種王者般的氣場。他正是芝加哥公牛隊的當家球星,德裡克羅斯。
羅斯徑直走到席崍麵前,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微笑,伸出右手與他擊了個掌,並說道:“邁克爾,最近怎麼樣?保持住現在的狀態,這個賽季的最佳新秀非你莫屬!對了,你的小公主海莉呢?沒把她帶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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