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餐完畢後,為了打聽關於普萊斯的情報,畢竟現在是由普萊斯負責安德森的護衛任務。於是席崍便故作誠懇地向安德森說道:“安德森先生,最近我經常受到一些幫派分子的騷擾和威脅,但那些人看起來訓練有素,並不像普通的幫派分子。我報警後,那群人卻在極短的時間內被釋放。通過警方內部的朋友了解到這群幫派分子其實是一群退伍軍人偽裝的。”
安德森挑了挑眉毛,顯然對這個信息有些興趣:“退伍軍人偽裝的幫派分子?這倒是有趣。”
席崍繼續說道:“我認為這群人應該是我女友伊麗莎白的父親羅伯特派來的人。羅伯特對於我和伊麗莎白的戀情極為不滿,也許他派這些人來就是為了恐嚇我,讓我和伊麗莎白分手。”
安德森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羅伯特確實是個複雜的人物,恐怕你惹上了不小的麻煩。那麼,你打算怎麼辦?”
席崍故作無奈地說道:“我現在的保鏢不太可靠。我想請教您,您有沒有熟識的安保公司可以推薦?我需要一些真正專業的人來保護我。”
麵對席崍的說辭,安德森在沒有查證的情況下便相信了席崍,畢竟關於羅伯特希望拆散席崍和伊麗莎白的消息就是自己告訴席崍的。
伊麗莎白的父親是阿美利卡的國會議員,但他隸屬於阿美利卡民眾進步黨,是安德森的至上黨在這次選舉裡的對手。安德森知道如果讓羅伯特派人騷擾席崍的這件事在社會輿論和媒體上發酵,一定會對民眾進步黨的支持率造成巨大的打擊,他甚至希望伊麗莎白能夠親自站出來指證並攻擊羅伯特,這會讓這件事情顯得更有說服力。
而且伊麗莎白的支持也會讓安德森以及他的黨派獲得更多選票。畢竟伊麗莎白不僅是流行樂壇中當之無愧的新晉天後,而且在與席崍交往後她也積極參與公益事業和義務勞動,在民眾中備受擁戴。
於是安德森讓自己秘書把尼爾叫了進來。不一會,一個手持著衝鋒槍,戴著麵具的人便走了進來。席崍看著這人的身形與記憶中的普萊斯極為相似,而安德森叫他尼爾·文森特,這應該是他為了躲避追捕而使用的化名。
安德森微笑著介紹道:“尼爾,這位是邁克爾,他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希望你能幫他解決這些問題。”
尼爾微微點頭,聲音低沉:“明白,安德森先生。”他轉向席崍,目光如鷹般銳利:“邁克爾先生,請詳細說說你的困境。”
席崍裝出一副憂慮的樣子,將自己遭受騷擾的經曆一一講述,並強調那些退伍軍人般的幫派分子讓他感到極度不安。尼爾聽完後,沉默片刻,然後冷靜地說道:“我會調查清楚這群人的背景,確保你的安全。”
安德森滿意地點點頭:“尼爾,你是最適合處理這件事的人。我相信你一定會保護好邁克爾。”
安德森轉頭對著席崍說道:“但我卻沒辦法把尼爾指派給你,這家夥簡直是太優秀了。你沒見過殺人的場麵,就跟踩死蟲子一樣。”
安德森說得正興起,但尼爾卻咳嗽了兩聲,示意安德森彆再說了。頓時氣氛有些尷尬,席崍拿起一個裝滿葡萄酒的杯子遞給尼爾,邀請他共飲一杯。尼爾拿著杯子有些猶豫,畢竟如果要喝酒就必須摘下麵具,把自己的真實樣貌暴露在席崍麵前。
安德森在剛剛被尼爾打斷後顯得有些不悅,為了體現自己的權威,他對著尼爾說道:“尼爾,你雖然每個方麵都很優秀,但你始終缺乏對客人的禮貌。聽我的,和邁克爾喝上一杯。”
尼爾無奈地摘掉了麵具,席崍看著尼爾的臉,他已經確定麵前的這個尼爾便是那個製造了無數血案的雇傭兵頭子普萊斯。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喝下了那杯甘甜醇厚的葡萄酒。
尼爾摘下麵具後,露出了他那張滄桑的臉。他的左眼上有一道醒目的傷疤,那是他曾經在一次任務中留下的。他的頭發很短,染成了褐色,看起來像個女人。
“邁克爾,你要知道,尼爾是我們最可靠的人之一。”安德森繼續說道,“他會確保你的安全,不會再有人來騷擾你。”
普萊斯的眼神冰冷而銳利,仿佛要看穿席崍的內心。他端起酒杯,淡淡地說道:“乾杯。”兩人一飲而儘,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安德森看著這一幕,滿意地笑了笑:“很好,邁克爾,我相信有尼爾的保護,你一定會安全無虞。”
席崍看著尼爾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他不知道安德森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直覺告訴他,事情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普萊斯深吸一口氣,向席崍詳細闡述了他的安保計劃。他安排了兩名身手敏捷、經驗豐富的特工,專門負責席崍的安全。隻要席崍在外出前通知他,他的手下就會在指定的地點進行護衛。
“放心吧,邁克爾,隻要有我的人在,就沒有人能傷害你。”普萊斯的眼神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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