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深在大廳辦退房的時候,嚴閃的電話打了進來。
“深姐,抓著一個,跑了一個。”嚴閃說的言簡意賅。
“跑了一個?”李深深聲音微微上揚,似是有一些不可置信。
能從嚴閃手裡逃跑,本事不小啊。
“嗯,那個人極有可能是國際上臭名昭著的魁十三。此人狡猾,凶殘,擅長暗殺,而且尤其喜歡絕地反殺,屬於極端變態的一類人。”
嚴閃似乎有些憂心,繼續說道:“深姐,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麼要查這個人,但是請您一定要小心,對方的暗器十分厲害。”
“嗯。你們也注意安全。”李深深鄭重的說道。
藍山金樽是a市最好的酒店,也是最貴的酒店。
大廳的正中央,放著一架鋼琴,有人正在肆意的敲擊著鋼琴的鍵盤,節奏明快,又不失水準,甚至有幾段演繹的十分精彩。
反正時間還早,李深深便停下裡,佇立在那裡,靜靜地聆聽。
“李深深,果然是你!”一道尖銳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
李深深皺了皺眉,扭頭看向說話的人。
一個穿著印花長裙的女人正一臉嘲諷的看著她,她身後還站著一個瘦高的青年,看向李深深的眼神,瘋狂中帶著懼意。
“有事?”李深深麵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你!”言巧被李深深的傲慢給氣到了,隨即她冷哼了一聲,嘲諷的說道:“你怎麼還有臉回來啊?聽說你那個裝純的媽媽在外麵偷人,硬生生把李伯伯給氣死了!你現在就是一個沒有爹的野種,我看你這回還怎麼囂張!”
李深深看也不看言巧,而是看著她身後的言崢,冷冷地說道:“言崢,你的傷好利索了?”
聽到李深深的話,言崢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不自覺的往自己姐姐言巧身後躲了躲。
言巧拍了拍自己弟弟的手背,冷笑道:“阿崢,她已經不再是李家人,而且,李家離玩完也不遠了。現在,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看誰還能護著她!”
三年前,言崢意圖猥褻李家的一個女孩兒,被李深深用一根圓珠筆戳穿了下體,從此身心都留下了殘疾。
尤其是李深深那眼神,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看他的樣子仿佛在看一個死人。每每想起,言崢都覺得渾身冰冷,如墜地獄。
言崢的臉上一片猙獰,似有魔鬼要破體而出。但是他身體的記憶還在,所以渾身忍不住有些顫抖。
“姑父!”言巧突然熱情的喊了一聲,拉起言崢就往門口走,還不忘狠狠的瞪了李深深一眼。
李深深的目光隨著他們姐弟兩個,轉向酒店的入口。
一個略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少年和少女。
這個少女還是個熟人,正是李深深的同學,韓玉雪。
李深深突然想起來,言巧的姑姑言美麗似乎嫁到了京都的豪門,原來竟然是韓家。
那麼韓玉雪旁邊的少年,就是張桐口中的韓玉森了?
李深深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
大廳裡的鋼琴聲還在流淌,不過李深深已經失去了之前的興趣。
她拎著箱子,轉身就想往外走。
“李深深!”又有人在喊她。
徐右右推著兩個行李箱走了過來。
走在他前麵的百裡春,與李深深對視了一眼,意味不明。
李深深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挺能裝的。
一邊背地裡偷偷的調查自己,一邊又裝的跟自己不認識一樣。
額,事實上,他們好像確實不認識。
李深深朝徐右右點點頭。
徐右右立馬笑嗬嗬的說道:“我們也要回去,說不準還是同一個航班呢。要不坐我們車?”
李深深看了他一眼,覺得徐右右對自己真的是很熱情,就是熱情有點莫名其妙。
於是,她看了百裡春一眼,說道:“恐怕不太方便。”
徐右右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似乎乾了件錯事,他看了自己老板一眼,發現百裡春似乎並沒有什麼不悅,頓時膽子又大了些:“沒事沒事,老張不跟我們走。你這箱子重不重?要不我幫你拿著?”
李深深手往後一縮,避開了徐右右的手,輕輕的說道:“不重的,我自己可以。”
徐右右扭頭看了張育德一眼,眼神質疑:你看看,這就是你說的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多乖巧的一個孩子!
張育德撓了撓腦袋,一臉無辜:我也是聽說,我哪知道什麼真相……
一行人轉頭往門口走,正好和言巧他們一行人碰了個麵對麵。
被圍在中間的那個中年男人,突然露出了詫異的眼神,走了兩步上前,對著百裡春說道:“百裡賢侄,你這是要走了?”
言巧看見對麵這個走來的男子,頓時一臉的癡迷相,沒想到百裡春比媒體上的照片還要完美,即便是一個冷冷的眼神,都能讓人的靈魂為之一顫,不能自持。
韓玉雪因為心裡裝著百裡秋,對著百裡春除了驚豔,到沒有太多其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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