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雨晨行完禮,赫連亭尚未回過神來。
“父皇。”
赫連雨晨又喚了一聲,赫連亭這才勉強回神,他親自彎腰將赫連雨晨扶了起來,聲音也極其溫和,儼然就是一個思念兒子的好父親。
“晨兒,這些年你過的好嗎?”赫連亭目不轉睛地盯著赫連雨晨看,“這些年……是父皇對不住你啊。”
赫連雨晨羞澀地低下頭,掩去眼底地冷光,聲音也是極為溫和,“父皇,為國祈福是兒臣的福分,兒臣身為儲君,應當為父皇分憂,為天下百姓謀福祉,這些都是兒臣應該做的。”
這番話算是說到赫連亭心裡去了,隻是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赫連亭突然歎了口氣,赫連雨晨心中冷笑,臉上卻一直保持著溫和的表情。
“不知父皇為何歎氣?”
赫連雨晨心知他的目的,卻還是順著他的反應問了下去。
因為,他離開八年,如今初入朝堂,需要一個機會。
一個讓所有人了解到他的能力的機會。
赫連亭立馬順杆子往上爬,又重重歎了口氣,說道,“江南的官鹽在江南渠屢屢翻船,官鹽無端消失不見,如今江南一帶鬨起了鹽荒。”
“哦?竟有這等事兒?”
赫連雨晨適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甚至連赫連亭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你不知道這件事情?”
赫連亭是不相信的,即便這些年他未曾嚴密監視他,但他是儲君,皇家怎麼可能真的會有單純之人。
更何況……他還是先帝的血脈。
“兒臣終日在寺內祈福,未能及時了解朝廷大事,是兒臣的失職,請父皇降罪!”
赫連雨晨一言不合就求赫連亭降罪,最後反倒成了赫連亭一直在安慰他。
“這也怪不得你,你在護國寺內也是為國祈福,為了江山社稷,朕又如何能怪你。”
除了說這些廢話,赫連亭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說。
這孩子還真如小時候一般,不好對付。
“父皇,官鹽事關國家稅收,可曾派人去調查過?”
俗話說的好,軟刀子紮人疼。
赫連雨晨這句話可謂是殺人誅心,提起這個,赫連亭臉色立馬就黑了,氣不打一處來。
“戶部派過去的欽差大臣畏罪自殺了,死之前還留下一封認罪書。”
赫連雨晨沒說話,赫連亭後麵的話h也接不上來,隻能盯著赫連雨晨看。
“父皇,可是有什麼話要對兒臣說?”赫連雨晨一臉無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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