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
赫連亭端坐於上首,而赫連雨華站在下首,卻是絲毫不敢抬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像是不要錢一般,不停的順著臉頰往下流。
“父皇,您為何這般看著兒臣?”
最後,還是赫連雨華忍不住了,大著膽子問道。
說話之際,他忍不住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赫連亭看著赫連雨華害怕的樣子,心中思緒萬千,卻什麼都沒有表示出來。
“雨華,朕聽說這次你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
赫連亭看著下首的赫連雨華,沉聲問道。
赫連雨華又忍不住擦了擦汗珠,恭敬說道,“父皇,是兒臣無能,沒能帶回趙清延這個罪臣,甚至連屍體都找不到,請父皇責罰!”
話還沒說完,赫連雨華直接跪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音聽起來就很疼。
到底是自己疼愛了許多年的兒子,看到他這般模樣,赫連亭除了生氣之外,更多的卻是心疼。
“罷了,你起來吧。”
赫連亭說道,“我們是父子,一個外人而已,影響不了我們的父子情。”
赫連雨華一聽,心中又是驚喜,又是激動,就連看向赫連亭的目光都帶上了慕孺之意。
赫連亭對此很滿意,又對赫連雨華表示了關心,還賞賜了許多東西。
一時間,赫連雨華名聲大噪,風頭無兩,甚至一度蓋過了太子的名聲,成為朝中的常務太子。
而赫連雨晨,則是無人提及。
雲華忠得知這一切,有些無奈,但他知道,赫連雨晨不會就此在朝中銷聲匿跡的。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赫連雨晨就出現在朝堂之上,甚至對朝中之事了解甚廣,看看二唐,得到了一片讚許之聲。
彼時,赫連雨華看著這一幕,隻能乾瞪眼,卻什麼都做不了。
回去之後,赫連雨華又大鬨了一場,宮中之人噤若寒蟬,不敢多說一句話。
而這個時候,赫連雨晨正在禦書房。
禦書房內的氣氛陷入了僵持的境地,赫連亭臉色鐵青,而赫連雨晨卻是垂首站在下首,不發一言,似在等待著赫連亭的反應。
好半天,赫連亭才壓抑了內心的怒火,聲音中還帶著未消散的怒火。
“雨晨,丞相乃是我朝的肱骨之臣,即便你是太子,說話也要講求證據。”
赫連亭的話已經帶上了敲打的意味兒了,他並未忘記,眼前這個太子,可不是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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