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瘋了吧,你們要乾什麼,我是族長夫人,你們滾,都給我滾!”日向惠奈緊緊地抱住懷裡的赤?歇斯底裡地朝著闖進門的日向族老大喊道。
“帶走。”日向長老會的二長老日向槊風冷冷地看著日向惠奈,吩咐手下的人強行帶走赤?。
“小?!小?!你們這些混蛋,混蛋!”日向惠奈被狠狠地撞開,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發髻淩亂,唇角上掛著血絲,這是她自己咬出來的血痕。
赤?被二長老帶離了她的庇護所。
赤?皺著眉看著這一切,不過她沒有反抗,她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局麵,隻不過比她預想的來的更快罷了。
赤?有些擔憂地暗自看向她的母親,她自己肯定是沒有事的,隻不過她的母親或許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但是赤?愣住了。
她不會看錯的,她看到了她印象中不同的母親。
她的母親日向惠奈雖然神情悲苦,悲痛,說出來也是一個母親對帶走自己孩子的人的怨毒詛咒,可是她為什麼從她母親那隱藏的悲痛之下看到了藏不住的欣喜,是扭曲的暢快。
赤?不解,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她的母親?
……
“嘭!!!”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宣告著戰爭高潮的到來。
輝夜一族加入了戰場,目標明指日向一族。
千手一族莫名其妙地結盟了輝夜一族,為輝夜一族提供助力,大舉進攻日向族地。
日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領地連連後撤,被迫加入了羽衣和宇智波的同盟。
對日向最不利的局麵形成了。
這場戰爭無論哪一方獲勝,日向都會被削弱三分之一以上的戰力和勢力。
作為被烙印上籠中鳥的分家,赤?必須要上戰場了,分家的作用就是來保護宗家,無論多強的分家,一旦到了這種時候,他們就是最先加入戰局的炮灰。
赤?被主戰的二長老強行帶走丟入了先鋒隊,小隊的隊長是一名宗家,不過不是日向崇,是另外的宗家,是個十八歲的成年忍者,名叫日向霖,是二長老的孫子。
而赤?她們這些分家的任務就是保護日向霖的同時推進戰線,撕開輝夜的包圍圈,等待宇智波或者羽衣的回援,儘管,這種可能性小的可憐。
“你們幾個,去解決掉輝夜的偵查隊!”日向霖冷著臉隨意地點了小隊裡的幾個分家,其中就包括赤?。
赤?沒什麼想法,不過其他的分家想法可能就很多了。
在場所有的分家幾乎都是怨毒地看著日向霖,他們何嘗不明白,這一去就是有去無回,這是必死地試探。
這個小隊裡最小的分家才六歲,是個小女孩,哭的稀裡嘩啦的,最大的也有十八九歲,麵色難看。
日向霖既然有個二長老爺爺自然也不是蠢貨,他指的這幾個人是小隊裡綜合實力最弱的,唯一一個勉強拔尖的中遊就是赤?。
說他不是故意的,鬼也不信,這個日向霖已經明目張膽地看了她四五次,顯然也是認識她的,恐怕這也是二長老的授意,應該是在警告日向天忍和日向惠奈在此之前反抗長老會的決議,因此想讓赤?去送死。
……
“前方一百米,樹後隱藏了三人,大概三點鐘方向,地下埋著起爆符,側後方有約兩人正在包抄我們。”先鋒小隊裡白眼偵查能力最強的一個族人咬牙切齒地彙報著。
赤?站在樹乾上,手握著一把苦無,開啟白眼觀察著四周。
嗬,樹冠上還有一個人,恐怕是早就留意到了他們這些日向先鋒隊的到來了吧。
赤?冷笑著,她可不覺得自己的族人看不到,她這個不怎麼用白眼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個更擅長使用白眼的族人怎麼可能看不到,不過是沒說罷了。
“動手!”這個先鋒小隊最年長的族人喊了一聲,和他一脈的族人立刻跟他衝了上去。
赤?則是故意放緩腳步,裝作跟不上的模樣,就慢悠悠吊在那個知情不報的族人身後。
‘這個世界上聰明人還是很多的,那家夥怕是想坑死我們所有人,然後負傷狼狽逃回族地,隻需要彙報一點點情報或者幾具輝夜的屍體,他就能暫時脫離炮灰圈。’赤?腦筋微轉便想到了他的目的。
“嘭——”起爆符被衝在最前麵的小隊長用苦無引爆,三個日向族人聯手殺了對方放在正麵吸引的炮灰角色,輝夜一族的鮮血飛濺噴灑在族人的臉上,身上……
“很好,接下來……”小隊長話還沒說完,一個身影從他身後的視覺死角出現,將苦無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一瞬間,赤紅的鮮血噴湧。
赤?裝出了一副驚恐的模樣,動用白眼又掃視了一圈周圍。
雖然籠中鳥限製了白眼的後方的一部分視野,但對於赤?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強大的精神領域之下,同屬於精神類腦域控製的籠中鳥就像個弟弟,但是唯一複雜的就是這個咒印連接著大腦,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剿滅意誌,赤?暫時還沒搞清楚查克拉的精細運用,並不打算強行破除,但是強行破除也不會死就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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