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鳥,夜夜啼,哀怨深深,卻難逃束縛。
原本籠中鳥三個字有多沉重,赤?是不在意的,她有太多辦法可以規避籠中鳥帶來的控製。
但是,這是在她有準備的情況下。
……
濃鬱的灌木之下,是赤?蜷縮在地的身影,她麵色蒼白,神色痛苦地捂著腦袋。
就如同在被旋渦中不斷旋轉,赤?感到頭部一陣陣地疼痛。每一下都猶如鋒利的刀片割裂她的神經,任何細微的乾擾,如噪音或者光的刺激,都會點燃這份痛苦,讓赤?無比渴望尋找解脫。
這就是籠中鳥,日向宗家對分家病態一般地控製。
有宗家啟動了籠中鳥咒印,要銷毀所有被當做炮灰派出去的已經死亡了的分家的白眼,當然,沒死的分家隻要撐過籠中鳥的發動時間後再回去就行了,其中就包括了赤?。
“該死啊!!!”赤?捂著腦袋抓狂地大喊著。
她本來可以強行用精神領域乾擾籠中鳥的,但好巧不巧她現在的精神力因為那兩個不省心的兄弟而耗的一滴不剩了,那扇白色巨門裡流出的精神力還在填補她之前的虧空,再加上康斯坦丁最後的力量是用來加固白色巨門的,導致她現在根本調不出多餘的精神力去屏蔽籠中鳥。
赤?的額頭上青筋暴起,白玉一般的白眼裡爬上了血絲,她緊咬著下唇,掏出一把苦無割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赤紅的龍血緩緩流出,緩緩形成了一塊血紅色的菱形寶石。
“該死的……這個垃圾籠中鳥,這個早該毀滅的製度,我赤?不當日向了!”赤?抓住那塊龍血結晶,蒼白的小臉上爬滿了瘋狂。
她要自殺!
儘管她沒有事先準備好重生所用的骨殖瓶,但是這塊蘊含著龍血精華的結晶石勉強也能當做半個骨殖瓶,等她的靈魂脫離這具肉體,就不用再受這該死的籠中鳥支配了。
赤?左手握緊龍血結晶,右手拿起苦無架在自己脖子上,臉上隱隱露出自己馬上就要解脫的滿意表情。
突然!
另一把苦無飛來,快,準,狠地擊飛了赤?架在脖子上的苦無。
赤?傻眼了。
……
千手扉間穿戴好盔甲,將武士刀背在身後,快速地躲避著羽衣一族的追擊。
‘大哥接到求救信號去支援前線了,希望板間那邊還撐得住宇智波的攻擊,我得吸引羽衣一族的視線才行!’千手扉間躲在樹後,朝著遠處追來的羽衣一族丟下一把乾擾的苦無,然後繼續遛他們。
“追,在那邊!”羽衣一族的忍者大喊著。
“蠢貨。”千手扉間隱匿在樹冠的頂部看著遠離主要戰場的羽衣一族淡淡地吐槽著。
千手扉間快速感知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另外隱藏的人後,快速離去。
他打算繞遠路避開兩族的目光襲擊宇智波的腹地,雖然這對他一個九歲的小孩來說很難,不過他也沒想多殺幾個人,隻是乾擾一下宇智波的視線而已。
千手扉間快速地穿梭在密徑小路中。
突然,感知到了一股非常濃鬱的血腥氣。
千手扉間眉頭緊皺,拔出武士刀轉入灌木叢,小心翼翼地收斂自己的氣息前進著,打算給敵人致命一擊。
然而他看到的卻是……
平日裡狡詐聰敏的白衣少女此刻滿身血汙的靠在樹旁,她白玉一般的眼裡再也沒有了算計和自信,有的隻有滿滿的痛苦。
右臂的衣袖消失了,隻有藕色的胳膊露在外麵,上麵沾滿了赤紅的血還有血液乾涸後留下的痕跡。
她抓起一把苦無狠狠地割開了自己手腕上的動脈,鮮紅的血噴灑而出,染紅了地麵……
千手扉間一時有些沒回過神。
隻記得,等他再去看少女的時候,少女已經將苦無架到了脖子上,白玉般的眼裡流露出了解脫一般的神色。
千手扉間的手比腦子快,在她馬上要割破自己喉管的時候,他的苦無已經丟了出去,擊飛了她脖子上的苦無。
……
“赤?!你在乾什麼?!中了宇智波的幻術了嗎?!”千手扉間握著武士刀從灌木叢裡走了出來,臉上寫滿了你欠我一個人情這幾個大字,畢竟,人情才是最難還的。
雖然,日向現在名義上和千手分屬兩個陣營,但是日向那也是被逼的,何況千手從來沒有簽署和輝夜的聯盟合約,那些協助輝夜的千手族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這事很蹊蹺。
赤?∶“你……”td!
千手扉間迅速掃視了一番赤?的狀態,對赤?發動了幻術·解。
赤?額頭青筋暴跳,張了張泛白的嘴唇,咬牙切齒地說∶“我……”我弄死你啊!
但是還沒說完,赤?突然就暈了過去。
因為總家那邊結束了籠中鳥的使用,過度的痛苦加上之前積累的疲憊,在這一瞬間籠中鳥的消停後徹底爆發,赤?緊繃的神經一下子舒緩,就暈了過去。
不過,赤?暈之前還是在罵千手扉間……
“喂!”千手扉間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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