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頭疼啊……”
赤?抱著雙腿坐在沙灘上,麵朝大海,迎著海風,眯起眼睛,儘情地享受著這一切。
“頭疼的應該是我們吧。”油女天銘坐在少女的左側,將那巨大的兜帽往下拉了拉,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從裡麵傳出。然而,他的聲音如同他隱藏麵容一般,顯得如此微弱而缺乏存在感。
赤?自然而然地忽視了他的話語。
“好安靜啊……竟然沒有人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感覺到四周似乎太過安靜了,便轉過身去,望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犬塚獠。
很好,隻見他和戰吼在沙灘上瘋狂地刨著沙子,玩得興高采烈、樂此不疲。
兩個“沙雕”!
“扉間啊!我們真的要帶著這兩個家夥嗎?”赤?一臉生無可戀地朝著遠處正與禾姬君的侍衛交談的扉間喊道。
然而,扉間並不想理會她,直接將後腦勺對準了她。
“可惡的千手小白毛!”赤?心中暗自咒罵著扉間,但也無可奈何。她隻能閉上眼睛,試圖通過不去看這個糟糕的世界來緩解自己內心的煩惱。
這些彆族俘虜本就難以從他們口中掏出有用的情報,留著他們基本沒什麼用,原本計劃將他們全部殺光後就地毀屍滅跡,以免留下隱患。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油女一族的少族長油女天銘以及犬塚一族的少族長犬塚獠都在這裡麵。
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在戰國時期,殺死其他忍族未來的領袖人物是一種有效的手段,可以遏製其他忍族的發展。這樣的消息隻會激發千手和日向家族更大的殺意。
可惜的是,油女天銘非常聰明,他在出發前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死了,他留在族中的寄壞蟲就會暴動,會傳遞他死在誰的手裡的消息。屆時,不僅油女一族會得知他的死亡,與油女結盟的犬塚一族也會知道他們的少族長已經離世。
油女家族一向以理性著稱,他們善於權衡利弊得失,在做出決策之前會深思熟慮。然而,犬塚家族則截然不同,他們性格暴躁且極為護短,尤其是當代犬塚的族長,更是一個狠角色中的狠角色,堪稱戰國時期獨一無二的女雄。
因此,可以預見的是,犬塚家族必定會對千手和日向兩大家族發起猛烈攻擊。而油女家族也會趁此機會從中漁利,撈取好處。
通常情況下,千手和日向作為火之國的大族,實力雄厚,並不懼怕犬塚這樣的小族。然而,如今的局勢卻讓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千手家族不敢輕易應戰,如果與犬塚家族爆發戰爭,那麼一直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宇智波和羽衣一族勢必會迅速加入戰局,使得千手家族處於更為不利的境地。
同樣地,日向家族也無法挑起戰火。因為他們在上次戰鬥中遭受重創,尚未完全恢複元氣,如果沒有其他同盟者的支持,他們將難以抵擋犬塚家族那種不顧一切、拚命三郎般的襲擊。即使最終能夠戰勝對手,也必將付出沉重代價,甚至可能失去大族的地位。
難啊,明明殺兩族未來族長的機會就在眼前,可惜隻能乾看,不能動。
兩個少族長隻有活著才能獲取更大的利益。
比如花錢來贖,又或者是臨時附庸……
赤?今天已經不知道歎了多少口氣了。
“給你,你叫什麼名字。”
在這時渾身沾滿沙子的犬塚獠甩了甩腦袋,先是四肢著地跑了幾步然後又覺得不太好,後又變回了正常人類的跑姿,最後蹲在赤?的右邊遞給她一個非常漂亮的白色貝殼。
他呲著小虎牙眯著眼睛笑的一臉陽光。
赤?的情緒不連貫了一瞬間,然後看傻子似地回了一句:“額,謝謝,我是日向赤?。”
哥們,你能不能彆這麼自來熟,有點死亡的緊迫感好嗎?
彆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啊!
學學旁邊那個玩蟲子的好嗎,坐著一動不動還不敢吱聲。
油女天銘:……有沒有可能我其實和你說了很多話,但是你愣是沒聽到?
“我叫犬塚獠,你可以叫我獠,我可以叫你赤?吧!”豎瞳少年沒皮沒臉地把白色貝殼塞到赤?手裡,一副期待的模樣。
赤?很想回答不可以。
事實上她也是這麼說的。
但是犬塚獠依舊非常執著地纏著她要感謝她救了他。
也不知道他感謝的哪門子救命之恩……
“嗯,我記住了,日向赤?,吾輩的敵人。”
“誰在說話?”赤?疑惑地轉了一圈,愣是沒看到人影。
赤?看著走過來的扉間,自然而然地問:“剛剛你說話了嗎,扉間?”
“什麼?”剛走過來的扉間皺著眉。
“嘖,沒事。”
“走吧,我剛剛已經和大名府的隨行侍衛說過了,他們會有人押著那些家夥回大名府的,到那時候會通知我們兩族的人過來接手,而且那些人我也警告過了,他們不會跑的,隻要我們依舊挾持著油女天銘和犬塚獠那就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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