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千手扉間你給我站住!”
赤?在空曠的實驗室裡宕機了好幾秒以後才反應過來剛剛千手白毛那個混蛋到底在說什麼,然後極其不爽地追了出去。
但是等她把門踹飛以後,卻發現走廊裡早就沒有扉間的身影了。
“嘖。”
赤?看著空曠的走廊輕嗤了一聲後徑直走向扉間的實驗室。
她握住扉間實驗室的大門把手剛要推開,突然,
“嘭—!”
把手直接被她拽了下來,然後整間門就那麼直挺挺地朝裡倒了下去。
這一連串“連招”讓她把注意力從扉間莫名其妙的話瞬間轉移到“我用力了嗎”這一令她摸不清頭腦的思索中。
赤?茫然地看著手裡的把手,然後又去看此時拿著一疊文件半靠坐在桌子上挑眉看她的扉間。
額……她好像中計了,連環計……?
“不是,你……”
“赤?,記得把門給我修好。”扉間放下手裡的文件,然後雙手向後撐在桌子上,十分平淡地說著。
“哈?!”
“你這混蛋,這門本來就是壞的吧!”
“可你沒碰它之前明明沒問題。”扉間看著被赤?踩在腳下的門平靜地歎了口氣。
“……”赤?語塞,然後把手裡的把手猛地丟向明明沒有表情也沒有發出聲音的扉間,但赤?就是覺得他笑的聲音很大。
扉間接住她丟過來的把手隨手放到桌子上,然後站了起來,搬了把椅子過來讓赤?坐下,顯然是有事要和她說。
這能忍嗎?這忍不了一點!
赤?微笑著將椅子踹翻,然後又直接路過要給她扶椅子的扉間,直接坐到他的辦公桌上,捋平自己衣服的壓痕之後十分“猖狂”地把腿交疊在一起,然後揚了揚頭讓他趕緊說事。
扉間看著赤?坐到自己的辦公桌上,並沒有什麼不滿,反而很是好脾氣地將地上翻倒的椅子扶了起來,搬到赤?的正前方,與她相隔不到半米的距離坐了下來。
隻要他們任何一個人伸腿都能碰到彼此,甚至於,這個狀態相當於扉間直接封死了赤?下來的動作。
她要是想從桌子上下來的話,勢必會跌落在扉間的身上。
很難說,這不是……
扉間抬頭微微仰視著自己麵前坐在桌子上高於自己且翹著腿的赤?,眯了眯眼,但他還是沒有說什麼。
原本閉著眼等扉間說話的赤?久久沒聽到他的聲音,於是疑惑地睜開眼睛低頭看向他。
兩人再次四目相對。
扉間紅色的眸子裡閃爍著光芒,猶如紅色寶石在陽光下折射出絢麗多彩的光輝,那一瞬間閃過的笑意和毫不掩飾但又極度冷靜的愛意,讓赤?感到一陣慌亂,不知如何應對。
她不自然地移開目光,手指輕輕撚動著發梢,試圖緩解現在這種奇怪的心情,正當她想要放下翹起的雙腿時,卻不小心碰到了扉間的膝蓋,這突如其來的接觸仿佛是她踩到了扉間的腿部,令她感到十分尷尬。
“啊,抱歉!”赤?滿臉尷尬,急忙向後退縮,心中充滿了歉意和不安,她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如此尷尬和不自在,尤其是與扉間單獨相處時,這種感覺愈發強烈。
她清楚地知道扉間對她的感情,但她早已明確表示過並不喜歡他,而扉間已經許久沒有再提及喜歡她的事情,就算是剛才那句莫名其妙的關於結婚的話語也隻是讓赤?覺得那隻是扉間一時的“腦抽發言”罷了。
“怎麼了?”扉間看著赤?彆過頭往後縮的樣子,似乎是不解一般地前傾了一點,拉住赤?的胳膊,在她想要甩開的時候,從懷裡拿出一個手帕遞給她,“桌子上可能有些臟,擦擦手吧。”
赤?猶豫了一下以後暗暗地看著扉間那“無辜”的表情,然後悄悄地鬆了一口氣,接過了手帕道了句謝謝。
扉間仰頭看著赤?不自在的模樣,默默地垂下眸子,似是將什麼東西掩了下去一般,然後他前傾的身體微微往後仰著,直到靠在了椅背上後才用著他那好聽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開口道:“事情很麻煩,羽衣一族被宇智波斑血洗了,我從大哥那得知,泉奈是死在羽衣正顯手裡的。”
聽到這話的赤?擦手的動作停了下來,原本要往後縮的行為也停了下來。
“我也猜到了,但是羽衣正顯這人我記得他不強,空有野心和狂妄但沒有力量的人,他怎麼可能殺的了泉奈,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赤?冷漠地說著,將手裡的手帕攥成了一團。
他們兩人對於羽衣一族的滅亡都顯得十分淡漠,赤?是單純的不感興趣,而扉間就是純粹的冷漠了,當初板間的死他依舊記著羽衣呢,至於瓦間和宇智波,他不會惡意地去搞如今的宇智波,但這不妨礙他討厭宇智波。
如今,扉間倒是沒問赤?是怎麼知道的,他隻是繼續說道:“我和泉奈通過他的忍貓傳遞過物資和信息,羽衣正顯用地獄穀的情報和他索要了木葉中心的權利。”
“所以,他是想進入木葉高層的,泉奈也同意他了,按理說他不該對宇智波下手才對,畢竟那是推薦羽衣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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