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世界有多大,取決於你認識的人,你每認識一個人,世界對你來說就會變大一些。】
“是嗎?可世界才不管這些,它本就那麼大。”
【也許吧,或許你該嘗試著接受如今的自己。】
“我再怎麼樣,也用不著你這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東西教我吧。”
【是這樣沒錯。】
“什麼時候放我出去?我答應了扉間要幫他去忍校代幾天課。”
【嘛,這我也不知道,畢竟我現在可乾擾不了你,等祂醒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為什麼祂一睡著我就會進來,還非要等祂睡醒我才能出去,祂到底是誰?”
【這是個好問題,我可以解答你,但是你需要把門前的七宗罪,不對,應該是六宗罪挪開,你確定嗎?】
“嘖。”
“你想讓我把門打開,你在門裡,你是白門的主人?”
【是啊。】
“真是毫不掩飾你的目的啊,把門打開我會怎麼樣。”
【不清楚,大概率不會太好,如果可以,我其實也不想你打開的。】
“哈?那你這說了半天豈不是隻是在消遣我?”
【哈哈,啊,祂醒了,下次見。】
”你!”
早上。
睡了個好覺的赤?神清氣爽地推開門,和水戶姐一起吃了頓早飯後離開了千手向著忍校那邊走去。
柱間因為斑和崇的離開而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將近一個星期,甚至連水戶都很少見。
更彆說公務了,現在全部壓到了扉間一個人的身上,他每天火影大樓,忍校,實驗室三個地方連軸轉。
還要處理羽衣一族滅族之後留下來的其他問題以及其他忍族對宇智波的猜忌和忌憚。
自那天斑的離開之後,赤?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過柱間和扉間了。
一個因為“玉玉”,一個因為“忙”。
就在昨天她思考著要不要回白帝城一趟讓她的龍侍留意點斑哥是否出現在海邊的時候,神色十分疲憊的扉間找到了她。
赤?當時非常震驚。
因為扉間當時的狀態看起來非常糟糕,仿佛隨時可能猝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