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隱向木葉遞交休戰結盟書的半月後。
“王,吃飯了。”
正當赤?換了更舒服的姿勢靠在樹乾上看著在白日仍舊可以看清的月亮的時候,角都的聲音突然從低處響起。
赤?撐著下巴,絲毫沒動,隻是眼珠微轉,以一種俯視的感覺去瞄了一眼角都這個整個白帝城唯一一個能做出能吃的飯的人,然後不合時宜地皺了皺眉。
此刻,角都的身上全是濺射的血點,左手還抓著一個忍者的腦袋,在他抬頭和赤?說話的同時,從他身體裡鑽出的暗紅色絲線正張牙舞爪地將他背後要偷襲他的忍者全部貫穿,就像是串丸子一樣……
額,番茄丸子……?
算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那群忍者的血濺的特彆高,赤?坐在那麼高的樹杈上,血點都快落到她的白色袍子上了。
這些砂隱是不是有高血壓啊?
赤?默默地把袍子扯了扯,有些無語,砂隱天天來蹲白帝城,她看在斑哥的份上,勉強忍了,現在好了,越來越多,她第一次知道宇智波斑原來是這麼執著的人,竟派這些小嘍囉來騷擾,他怎麼不親自來?
雖然她倒是無所謂白帝城被發現,不過一想到後續的麻煩就頭疼,果然,她還得親自去砂隱見見宇智波斑。
她挺煩的。
順便毆打一頓他,讓他當初裝死!
赤?這麼想著,待看到角都把周圍所有隱藏的砂隱探子全部處理掉之後才緩緩飄了下去,“吃什麼?”
“全魚宴。”
“啊?角都,你瘋了,已經連吃幾天了!”赤?有些抓狂,她作為資深吃貨絕對不允許連吃好幾天同樣的食物,而且是那種一般般的那種!
尤其是角都烤的魚,比起扉間來說差遠了,她都覺得自己是在吃s……
不是她吹,扉間烤的魚,天下第一!!!她超愛!!!
“王,您不讓我離開白帝城的範圍,除了海貨還能吃什麼?”角都也無語極了,就他現在這個形態,根本不用吃飯好吧,再說了,明明赤?也可以不吃飯,但她就是要吃,角都這個隻會做一點簡單菜式的人能做到這種地步他都快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赤?心死了。
但凡角都能學會雲遮她就讓他出去了,可惜,就算赤?是雙生王座合而為一的王,她的血裔從本質上來講還是青銅與火之王一係,還是隻能用青銅與火一係的言靈和一些龍族通用言靈,其他係的根本用不了一點。
當然也可以學忍術般的雲遮,不過那要角都先學風之體感,等他學會都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嘖。”赤?飄在空中嫌棄地撇了撇嘴。
‘又弱,領悟能力又差的角都。’
“王,雖然這話由我來說不太好,但您真的不回木葉嗎?”角都顯然不知道他又被赤?嫌棄了,隻是把手裡提著的頭丟到一旁,對付著用海水洗了洗手,隨後問道,“王妃……額,我是指二代火影他……”角都及時止損,差點說出了白帝城裡所有龍裔對千手扉間的稱呼。
但,赤?依舊清晰地聽到了。
王妃……你彆說,還真是個好稱呼,赤?第一次對自己這些不省心的血裔產生了一種想誇獎的情緒。
“我當然要回去。”赤?幽幽地看了一眼角都,“角都,最近低調點,彆讓砂隱有探子活著回去,我先回木葉一趟,然後親自去砂隱,你就留在白帝城看住那群笨蛋。”
“王,您當真如此確信,掌控沙門之人乃是宇智波斑?”角都眉頭緊皺,滿臉狐疑地問道,“宇智波斑可是早就被初代火影於終結穀之戰中……這可是整個忍界儘人皆知之事,更何況,王您本就是出身自木葉村,對於此事理應更為清楚才對。”
聽到角都這番話,赤?不禁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道:“你既然都知曉我來自木葉,那又何必多此一問呢?”
‘看來角都的腦子也不太行,但他還有腦子這種器官嗎……?’
赤?陷入了沉思,然後沒忍住輕笑了一下。
而另一邊的角都,則是被赤?這突如其來的笑聲給弄得一愣,隨即像是被什麼東西哽在了喉嚨裡一般,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沉默片刻之後,角都終於緩過神來,再次開口說道:“王,不管怎樣,您還是多加小心為妙。依我所見,這沙門著實有些古怪……”說到這裡,角都稍稍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思緒,接著繼續道,“起初的時候,沙門仿佛對我的一切情報都了如指掌,每一招每一式都能精準地克製我。然而,就在他那雙寫輪眼突然亮起之後,其戰鬥風格卻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謹慎與算計全然不見蹤影,轉而變成了一種隻追求極致力量、不顧一切的瘋狂打法,就好似完全換了一個人在操縱他一般。所以,我總覺得這其中必定大有蹊蹺。”
其實不用角都說,赤?也知道沙門不對勁,她這次去的目的就是看看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如果不是斑,那她就要抹平砂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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