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褚書陽請了全天的假陪雲如玉她們去北海道看櫻花,這是她們這次來r國的最後一站,明天就要回去了。
褚書陽起了個大早,去給雲如玉買她愛吃的早飯,他不知道昨天的事雲如玉還是否生氣,提著早飯來到唐言溪的房間門口後,站在那徘徊了很久,卻一直不敢敲門。
直到何星睿發現了站在門口的褚書陽:“你站這乾嘛呢?”
:“我想給如玉送早餐,但是怕她還在生我的氣。”
:“如玉這個人吧,氣性沒那麼大,而且她對你這個人是沒有意見的,隻是對那段曆史有意見。你放心去敲門,她不會生你氣的。”說完何星睿就回了自己房間。
褚書陽終於鼓起勇氣敲了敲門,雲如玉看見褚書陽的時候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沒有很開心,但也沒有很不開心。
:“我給你們倆買了早飯,吃完早飯一會咱們一起去北海道。”
雲如玉接過早飯後沒有關門,似是在請褚書陽進來。吃完早飯後五人搭乘列車一起去了北海道。褚書陽在車上看雲如玉的心情似是還沒緩過來,所以也沒敢貿然上前搭話。下車的時候褚書陽給唐言溪使了個眼色,讓唐言溪和他們兩先走,她和雲如玉有話說,
:“如玉,九月末的nebelhorn杯你會來看我,報道我的比賽嘛?”
雲如玉似是被這句話問住了,猶豫再三回道:“如果你能參加,那我會去的。”
幾人到達青葉丘公園的時候也是保持著雲如玉和褚書陽在後麵走,其他三人在前麵玩的隊形。前幾天在一起玩的時候唐言溪還會時不時過來給雲如玉和褚書陽拍一張照片,但是今天的唐言溪也非常有自知之明,除了一開始以櫻花為背景給雲如玉和褚書陽照了一張相後,就沒有刻意的往他們倆跟前湊。
雲如玉看著大片的櫻花,不經感歎道:“我突然想起來一首土方歲三的打油詩,收錄在他的俳句錄裡:一朵梅花開,梅花依舊是梅花,梅花開幾朵,也不會變成梅花以外的東西啊。用在現在的這個場景裡,改編一下就是:一朵櫻花開,櫻花依舊是櫻花,櫻花開幾朵,也不會變成櫻花以外的東西啊。”
褚書陽聽到這首打油詩不禁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還真是打油詩。”
:“衝田總司聽到這首打油詩的時候和你一樣的表現。”
:“如玉,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
褚書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如玉打斷了:“你最近訓練成績好像不太理想的樣子。”
褚書陽沒想過雲如玉會突然關心這個:“奧,最近有點瓶頸,不好突破。”
:“我有看過你這幾天的成績,比在喜都集訓的時候還差了很多,不像是瓶頸。”
褚書陽一時間還沒想好要怎樣去辯解這件事,於是選擇了沉默。
:“沒想好怎麼回答就聽我說。我以前以為和你在一起你的訓練不說是有質的提高,起碼應該不會往下掉。但是昨天看到你的成績的時候我有一些失望。我和尹教練聊過你的成績,大約是和我談戀愛讓你分心了。”
褚書陽此時還沒想好要怎麼解釋這件事,但是聽雲如玉的意思,大致是要和他分手。他不敢去猜。
:“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你為了來見我而努力,所以訓練很賣力,我和尹教練當時都以為是我的存在激勵了你,我們在一起會對你的訓練有幫助,所以我們會才在一起。但是現在我們在一起了,你的訓練成績卻一落千丈,比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還差,重要的是訓練還經常分心。你學習花滑這麼多年,我覺得你對於這項運動已經有一個清晰的認知了,冰場上很危險,一旦分心就會有危險,可能會讓你再也不能站在冰場上,甚至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
:“如玉,我沒有。我隻是”褚書陽一時語塞,雲如玉說的很對,他和雲如玉在一起這麼久,分心已經變成了常事,尹教練也找他談過成績下滑的問題。
:“昨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分開會比較好一點。異國戀本來就很幸苦,而且你還是個運動員。我曾以為和你在一起是對你好,但是現在事實證明,我們在一起對你來說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可是如玉,你剛才還答應我說要來報道我九月末的nebelhorn杯比賽。”褚書陽不想分手,他還想做一下最後的掙紮。
:“可是你看看你現在的訓練成績吧,你覺得現在的你還能參加九月末的nebelhorn杯比賽嘛?如果就這個成績都能參賽,你們r國的花滑隊不如早點解散。”
說完這句話,雲如玉就快步向前追上了唐言溪,唐言溪看到雲如玉過來後,回頭用一種略帶可憐的眼神看了一眼褚書陽,然後一邊擺弄相機一邊說道:“早上興高采烈的和女朋友來看櫻花,結果中午就被女朋友提了分手,褚書陽實慘。”
雲如玉翻到唐言溪一開始照的那張相:“如果他知道我今天要和他提分手,他估計今天會躲著我走吧。這張照片回去之後發給我一下。”
:“你不是都分手了嗎,還要這張照片乾嘛?懷念青春?還是懷念過去?”
:“分手了,可是不代表我不喜歡他啊。我們在一起太耽誤他訓練了。他的夢想是為他的國家拿回一枚屬於他的國家的金牌。可是和我在一起,他隻會離這個夢想越來越遠。”
身後的褚書陽還是不死心,雖然他也清楚雲如玉說要和他分開那肯定就不會反悔了,但是萬一呢?他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下。褚書陽從身後追上雲如玉,問雲如玉道:“如玉,是不是我今年如果可以參加nebelhorn杯,你就會同意和我在一起?”
雲如玉上下打量了褚書陽一眼,這個眼神像極了她第一次見褚書陽的的樣子:“就你現在這個成績,參加nebelhorn杯不就是在癡人說夢嘛?如果你能參加nebelhorn杯,並且能取得成績,那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隻不過,我猜想我最終考慮的結果也會是個否定的答案。你現在不適合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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