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清晨,秋風微涼。天橋底下,傳來陣陣小販的吆喝聲,人來人往間,城市裡的一切都顯得熙熙攘攘。然而,在一條偏僻的胡同儘頭,卻隱藏著一座與這喧鬨都市格格不入的小院。
院內,一名身穿樸素灰衣的青年正靜靜地打坐。他叫阿鐾(音“bei”),身姿挺拔,麵容清秀,卻透著一股深不可測的氣質。若不是胡同的老街坊早已習慣他的存在,誰也想不到,這名看似普通的青年,竟是一位隱匿於世的修行者。
“十年了……”阿鐾緩緩睜開雙眼,深邃的眸子裡透出幾分寒芒,“紅塵俗世,該是我歸來的時候了。”
十年前,阿鐾不過是一個普通大學生,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中,被一位“世外高人”選中,帶入修行之路。從此,他被迫斬斷塵緣,埋頭修煉。十年的閉關,讓他從一個普通人,蛻變為一個腳踏凡塵卻淩駕眾生的存在。
“師父教我,世間萬道,紅塵是最後的試煉。”阿鐾喃喃自語,眼神卻堅定無比,“我在山上練劍十年,如今,終於可以下山走這一遭了。”
說完,他緩緩起身,單手一揮,那柄插在地上的長劍竟如有靈性般飛入他的掌中。劍身透亮,卻無半點鋒芒流露,仿佛是一柄普通鐵劍。但阿鐾知道,這柄劍伴隨他十年,早已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當阿鐾推開院門,走入熙熙攘攘的街道時,普通人無法察覺,他那股與眾不同的氣息瞬間被隱藏得乾乾淨淨。他就像一個普通的鄰家青年,行走在街頭。但在不經意間,他的步伐卻帶著某種難以捉摸的節奏,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天地律動之上。
“臭小子,下山了?”一個賣豆腐腦的老頭衝他打招呼,這是他十年來唯一的鄰居。
“是啊,張大爺。”阿鐾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以後不常在這裡住了。”
“唉,早知道你要走,這碗豆腐腦算我請的。”老頭端上了一碗豆腐腦,笑得和藹。
阿鐾接過豆腐腦,心中卻浮現幾分感慨。他知道,這老頭隻是個普通人,平日裡幫襯他不少。但這世間,普通人的簡單善意,往往最珍貴。
“多謝了。”阿鐾喝完最後一口,抹了抹嘴角,“以後有緣再見。”
阿鐾走到街口時,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聲。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揪著一名賣水果的大媽,言辭粗暴:
“臭老太婆,誰讓你占這地方擺攤的?不知道這是我的地盤嗎?你今天再不交保護費,彆想做生意了!”
那大媽年邁體弱,臉上滿是無助和委屈。
阿鐾眉頭微微一皺,停下腳步。他本不想在下山的第一天就惹事,可心中卻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阿鐾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那男人轉過頭,打量了一下阿鐾,滿臉不屑:“哪來的毛頭小子?想管閒事?”
阿鐾沒有回答,隻是抬起手,隨意一指。隻見一縷微風拂過,那男人腳下竟突然傳來一聲“哢嚓”,腳底的水泥地麵裂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男人瞬間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後退。他不知道眼前這年輕人用了什麼手段,但直覺告訴他,自己惹不起。
“大哥,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男人慌忙鬆開大媽,轉身狼狽逃竄。
阿鐾沒有追究,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滾吧。”
圍觀的人群紛紛鼓起掌來,但阿鐾卻像什麼都沒發生,淡然地轉身,慢慢離開人群。人們還在議論紛紛,感慨他身上那種不怒自威的氣質,但阿鐾從未停下腳步。對他來說,這不過是下山後紅塵俗事的一點小插曲,連激不起他內心的半點波瀾。
燕京,富豪俱樂部“天闕”
夜幕降臨,燈紅酒綠的燕京市中心,一棟奢華的高樓內正上演著一場秘密聚會。參加的人非富即貴,商界巨頭、政壇新秀、黑道大佬齊聚一堂。今晚,他們都隻為一件事——“玄天劍訣”。
這是一門傳聞中失傳已久的修仙秘術,據說誰能得此劍訣,便可一夜飛升,掌控超凡之力。有人說,這卷劍訣出自昆侖山一位隱世高人之手,而更令人震驚的是,有消息稱,這卷劍訣現在落入了一個剛下山的青年手中。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人,叫阿鐾。”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低聲說道,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眼神中透著深深的忌憚。
“阿鐾?一個名字罷了。無非是些江湖傳聞,哪有這麼邪乎?”旁邊一個年輕富豪不屑一顧,“他真有那麼厲害,為什麼會待在小胡同裡十年,連門都不出?”
“彆大意了!”中年男人語氣凝重,“據說他十年前曾滅過一個地下武道組織,一劍封喉,所有人都沒能看清他出手。你以為這樣的人會是普通人?”
富豪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另一個聲音打斷。隻見一個麵色陰冷的光頭男人走了過來,咧嘴笑道:“嗬,彆吵了。不管他是什麼人,今晚隻要敢出現,我就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區區隱士高人,也不過是一介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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