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壹來的快,走的也快,就好似沒有來過臨武一般,士壹的去留對於曹昂麾下文武,產生的影響不是很大。
可這對區景的影響極大。
曹昂跟士壹聊了什麼,是區景迫切想知曉的,畢竟他這次北上赴臨武,是代表交州牧張津來的。
但曹昂呢,卻根本就不見他。
如果沒有見士壹,或許區景尚能說服自己,就是曹昂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可偏偏曹昂見了士壹,這就容不得區景不多想了。
可麵對此等態勢,區景除了乾著急,根本就做不了什麼。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想法與算計,顯得是那樣蒼白無力。
曹昂就是要用這種方式,讓遠在交州的張津多想,區景在這期間傳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張津如何看此事。
能夠做到交州牧,且在此之前,跟袁紹、曹操等都保持密切聯係,張津這個人還是有一定水準的。
要是這樣都不能看透的話,張津的下場就剩下一個了,牽扯到對交州的謀劃,對整個東南,甚至是今後中南半島的謀劃,曹昂是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所謀之勢,這或許顯得冷血無情,可現實往往就是這樣殘酷。
“大兄打算在臨武待到何時?”
又是數日。
臨武縣衙,正堂。
曹衝撩撩袍袖,看著身倚憑幾,在閉目養神的曹昂,在猶豫了刹那後,曹衝開口講出所想。
這段時日下,曹昂不止沒見代表交州牧的區景,也沒有見婁圭、劉巴等一行人,牽扯到對外事宜的,曹昂都會叫曹衝、曹震、曹演他們代為接見或傳達,這難免會叫一些人多想彆的。
畢竟荊南生叛已然解決,荊南諸郡秩序在恢複下,不過荊南之外的形勢,仍是在變化之下的。
鑒於此等特殊境遇,作為節製四州軍政的征東將軍,曹昂應儘快返回到襄陽去掌控全局才對。
“是啊大兄。”
一旁的曹震低頭道:“眼下有些話都傳起來了。”
“哦?”
曹昂緩緩睜開眼眸,看向曹震說道:“都傳什麼了?”
“……”
曹震聞言,一時卻不知該怎樣開口。
“伯修,汝來講。”
曹昂看了眼曹震,隨即對曹演道。
“說大兄被樊氏迷住了。”
曹演先是瞪了眼曹震,隨即卻低下腦袋,甕聲甕氣道。
“哈哈!!”
曹昂大笑起來。
對於此等話,在麾下文武中傳起來,曹昂是一點都不感奇怪的,畢竟自己這等舉止,除了這一說辭外,似乎沒有什麼能解釋通的。
“那你們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