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製五州軍政,這是他先前從沒想過的事兒。
這在此前也是沒有發生過的。
彆說五州了,即便是四州也很是罕見。
可現在呢?
“如此一來的話,公子之名將更進一步在天下傳開。”賈詡看了看所持密信,隨即看向曹昂道。
“丞相如此安排,肯定是有丞相的考慮,公子,既然交州將歸於征東將軍府,那有些事隻怕是要變變了。”
這是承受的壓力太大,想分一部分叫我承受啊。
聽到賈詡這話,曹昂表麵沒有變化,可心裡卻生出唏噓與感慨。
要說對此事感到意外吧,曹昂是有一點的,但卻也沒有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畢竟被廢很久的丞相之位,都能被提前給鼓搗出來,那對彆的事情,曹昂其實也是見怪不怪的。
‘難怪早先在許都時,父親會做那些事情,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也是想到這裡,曹昂在心裡思量起來。
分擔一部分壓力,是真的。
隻是這件事,恐還藏著彆的深意。
依著對曹操的了解,曹昂覺得,這是對他推動軍改,進行的一次獎勵,以這等形式來隱晦的表明態度。
五州軍政,等於漢室的半壁江山,都掌控在他的手裡了。
儘管說交州全境,揚州半數地域,尚沒有實際控製在他手裡,可是名義上,這兩州是歸他管轄的。
名義,這是很重要的。
“這次叫諸公,諸君過來,是有一件事要講。”
想到這裡,曹昂撩撩袍袖,看向賈詡一行,表情正色道:“這次許都敕封,某打算叫益州各方勢力的使者,跟著一起見證!!”
“交州既然歸某節製,那今後,牽扯到一些事宜,特彆是開支方麵,免不得會要經征東將軍府這邊。”
“可交州的情況,諸公,諸君也都清楚。”
“而征東將軍府這邊呢,多餘的錢糧開支,今後一段時期內是無法擠出來的,所以需要有新的開源,來為今後可能發生的事兒兜底。”
這是要加大對益州的獲益啊。
一聽這話,賈詡一行就知怎麼回事了。
與此同時,他們也都明白一點。
交州要不了幾年,也將實歸曹氏掌控。
在曹昂身邊待這麼久,曹昂脾性怎樣,賈詡他們再清楚不過了,牽扯到大是大非,曹昂的態度向來是堅決的。
在此前,交州是不入流的,甚至是想要舍棄的,就跟當初羌亂最嚴重時,不是沒有聲音,想要舍棄涼州。
儘管此事沒有促成,但是卻也寒了很多人的心。
“公子,此事交給詡來辦吧。”
想了很多的賈詡,當著閻象幾人的麵,鄭重的朝曹昂作揖一禮。
“如此就拜托老師了。”
曹昂走上前,伸手攙住賈詡雙臂,表情正色道。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麼爭取利益最大化,就是曹昂必須要做到的,彆說是五州軍政,即便是再多一州,曹昂也不會有絲毫膽怯。
隻不過這種事不會發生,畢竟五州軍政的背後,其實還藏著曹操對天下的試探,其就是想要看看,這件事發生了以後,到底會出現什麼,而曹昂很明顯是揣摩到了這點,所以他要配合好曹操演好這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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