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才信?
程堰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拇指細細地在唇瓣上摩挲了幾下,然後迫使她微微張嘴,然後磨了磨她細細的牙齒。
今日在馬車之中,她咬他手背的觸感仿佛就在眼前
他喉嚨滾了滾,覺得手背那裡都有些發燙,沒多想就伸手將自己的雪白的軟綢寢衣解開,露出了健朗的胸膛,然後看向她:
“咬我。”
“”
“”
秦宜真的臉騰的一下全紅了,她抓起邊上的軟枕就往他身上丟:“誰要咬你,快走,回你的院子裡去,我我不和你睡一起了”
他自個又親又咬就算了,他還想她咬他!
程堰笑著接過了軟枕,毫不在意這放浪話對自家小娘子造成了什麼樣的衝擊。
他將軟枕放了回去,又笑著擁著她躺下,將她按在自己懷裡,貼著自己。
宛若擂鼓的心跳聲在耳邊傳來,秦宜真捏緊了有些發白的指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與他連在一起了。
這會兒,他又道:“不想咬,要不你親親,你親親我,你說什麼都信了,假的也信。”
秦宜真伸手捂著耳朵:“我困了,沒聽見你說什麼”
“小海棠小海棠”
“沒聽見沒聽見”
程堰此人,性子是既霸道又頗有耐心,她不肯,他便一直纏著她,纏得她最後沒辦法,隻得是如了他的意。
第二日臨近午時,程堰春風拂麵地起床,秦宜真還窩在被窩裡惱得捶床。
一想到昨夜的境況,她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程堰擰乾了布巾,又進了床帳裡,去給她擦臉,又哄她:“好了好了,快彆惱了,不就是咬了我兩下嗎?我咬得你,你就咬不得我了?”
“要我說啊,我咬你多少,你該還回來才是,這虧不能吃。”
他說話時一臉正經,說得的話也冠冕堂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多正經的人呢。
“你還說。”秦宜真想起她咬他時,耳邊的悶哼聲,臉紅得都要滴血。
倒是會算計,這不都是便宜了他嗎?
“好好,不說不說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現在可以起來了吧?”
站在床幔外麵等候的綠翹困惑:“??!!”
好好好。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感情我不是人是吧?
正在這會兒,她又聽程堰哄秦宜真道:“一會兒就要進宮去了,你再不起來就要遲了,到時候阿姐不高興了。”
“你要是真的生氣,今夜回來,再與我算賬就是了,我保證你要做什麼都答應”
綠翹盯著銅盆上裡的水,反複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念到最後,覺得心尤其累。
這日子才剛開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嗚嗚嗚她要和金嬤嬤桂嬤嬤換個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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