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他納妾,想將他推給彆人。
秦宜真聞言頓時一陣心虛,眼神飄忽了一會兒,然後扯了扯他的衣襟,同他道:“那都是之前,我現在就舍不得你,想時時刻刻和你呆在一起。”
“真的?”程堰挑眉,有些不信,“今日晨早你還踹我。”
秦宜真臉色微紅,咬牙道:“那不是你太過分了嗎?”
若不是他大早上非要將她鬨醒,她還能踹他了?
秦宜真實在是想不明白了,以前他一個人住在清輝苑,怎麼就不見找女人,如今與她住在一起了,就忍不住了。
大早上天還沒亮就將她鬨醒,害得她一大早還洗了個澡,當時她都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了。
他還有臉說她今天早上踹他的事?
“我過分?”
“就是你過分!你若是再提這事,我就生氣了。”
程堰突然笑了一下,立刻就道:“那我不提了。”
反正便宜他占了,就彆再惹她了。
正在這會兒,有守門的侍女來報,說是鬆年來了。
“他怎麼來了?”秦宜真立刻坐直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快讓他進來。”
鬆年是年輕的男子,此處是平西侯府的內院,若無大事急事要親自告訴程堰,便不會踏足。
程堰也坐直了身體,喝了一口茶道:“應是來找我們算賬的。”
“算賬?”秦宜真眨眨眼。
“話本子。”
秦宜真:“”
哦,她想起來了,她對鬆年珍藏的話本子實在是好奇,於是兩人就去做了一回賊,將鬆年的話本子搬走了三分之一。
秦宜真下意識地想起身跑路。
程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想去哪啊?”
秦宜真:“我沒收拾好,不宜見客,你見他就好了。”
程堰仍舊抓著她的手不鬆開,笑笑道:“娘子,俗話說的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被罵自然也得一起啊。”
秦宜真:“”
好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舍得不?”
“舍得啊!”他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秦宜真沉默了一瞬,眼見鬆年已經被侍女領著進來了,現在想跑都跑不掉了,伸手捂了捂臉,隻好認命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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