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人不善,甚至因為某些事情對東秦有敵意呢?”秦宜真問他。
“那就將人控製起來,不能為我所用即為仇敵,將想知曉的都問出來,最後再送她上路。”
秦宜真心頭狂跳,是啊,上一世程太後與景安帝就是這樣做的,將方始心控製起來,將能從她知曉的都問出來,等到人無用了,便送她上路。
或許是她不夠心狠,認為上一世方始心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這一世方始心隻能算是有功,惡還沒做下,所以猶豫了。
“你說的對。”
秦宜真下定決心,等過兩日進宮見程太後的時候,便要將這些話同程太後說,然後將方始心控製起來,如此,才能真正地保東秦永久,也讓程堰免於這一劫。
想通了這些,秦宜真頓時心情好了起來,對外喊綠翹拿一個花瓶和一把剪刀過來,她要插花。
伸手重新拿起幾支石榴花枝,她輕輕聞了聞,然後笑了起來:“你今日這花送得真好,我最是喜歡”
當日,程堰又去了一趟外院書房清輝苑,處理了一下事情,又告知鬆年他明日要休田假的事情,讓明日早晨鬆年跑一趟去兵部請示上官。
鬆年滿肚子的牢騷,心想自家侯爺最近真的是沉醉溫柔鄉了,竟然都開始休假了。
不過休假也有休假的好,侯爺不出門,他這幾日也算是自由了,眼瞧著侯爺與公主都恩恩愛愛了,他什麼時候才能娶娘子啊!
他要去找紅纓去,誰也彆攔他。
於是到了第二日,程堰與秦宜真睡了一個懶覺起來,正在用早膳的時候,便聽綠翹說起了鬆年留下的話。
“鬆年說,天天看著侯爺和公主恩恩愛愛,回想起自個還孤身一人,他就覺得無限悲涼,假日的事情,他已經給侯爺辦妥了,不過這幾日誰也彆來煩他,他要去追求娘子去了。”
綠翹說到最後,還忍不住笑了起來:“公主,侯爺,您們覺得鬆年能求得紅纓的歡心嗎?”
秦宜真忍笑:“本宮不知啊,且看紅纓自個樂不樂意吧。”
程堰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隻要他多用心,肯定是能行的。”
鬆年生得不差,雖說一直跟在程堰身邊,但也是有官職的小將軍,紅纓嫁了他,至少是不會吃虧吃苦,再加上他若是對紅纓好,那就是不錯的歸宿了。
夫妻倆用過了早膳,這才讓人將程家姑嫂二人請進來。
這兩人一大早便到了平西侯府,等到這會兒終於能見到人了,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待被引著穿過花園,進了春歇院,走過院子進了明廳,她們才有些拘謹地行了個禮。
“坐吧。”程堰讓二人坐下。
秦宜真坐在程堰邊上,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兩人。
兩人年歲都不小了,大約是五十多歲,頭發都已經染了銀絲,其中一人身著一身半舊的藍灰色襦裙,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發間簪著一朵白色的絹花。
秦宜真看到那朵白花頓了頓。
“打擾公主與侯爺,民婦這一次前來,一則是想告知太後與侯爺,我那老伴他去了,二則,他心中一直覺得對不住明國夫人,便讓我前來給明國夫人上柱香,請求她原諒。”
“黃泉路上,他也無顏去見明國夫人了,想來明國夫人也不願見程家人,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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