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前幾天我碰到這樣一位病人。他的年紀大約三旬整,平時習練武藝,身體強壯,很少生病。前段時間卻莫名地發低熱,白天正常,一到晚上就發熱,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脈象是這樣的……。”
隨著聶宏軒把病人的症狀以及脈象描述出來,崔七草以及章毅偉開始從各個方麵進行分析。
由於此前的治療方案基本無效,師徒三人便提出了各種可能性,然後逐條進行研判,最後給出自己的看法。
看他們討論的熱烈,薛明旺在旁邊躍躍欲試,最後忍不住也加入了進去。
楊樹宇站在那裡,右手快速在本子上記錄著。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現在他連理論上的高手都談不上,實際經驗更是等於零。所以隻能沉默地學習著,並努力把眾人討論的精華記錄下來。
眾人分析了有兩刻鐘,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沒有結論。
這個病非常的怪,好多症狀和脈象都相互矛盾,越分析越亂,都快把人搞糊塗了。
看大家都停了下來,崔七草轉頭望向了楊樹宇,
“樹宇,你對這個病症怎麼看?”
好家夥,就這一句話,頓時把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楊樹宇都有點發蒙了。
開玩笑,他是新手中的新手啊,師傅怎麼會問他呢?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師傅,我,我從來沒給人看過病,可不敢亂說呀。”
崔七草把眉毛一挑,
“沒事,我們是在相互探討,就是說錯了也沒關係。不要怕,把你之前的那股厚臉皮拿出來就行了。”
說完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楊樹宇的臉“騰”地一下就變紅了。師傅呀,你這樣說會失去你的小徒弟的。
他抬起頭掃視了一圈,見大師兄和二師兄還好,隻是笑嘻嘻地看著他。至於三師兄就太過分了,把嘴巴咧得大大的,就差笑出聲來了。
楊樹宇突然變得氣盛了起來。
哼,大家都是一個腦袋兩隻手,誰也不比誰多些東西出來,我為什麼要怕呀?
他乾脆心一橫,大聲地說道:
“師傅,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錯了的話你可不能笑話我。”
“不笑話,不笑話,你就放心大膽地說吧。如果那位師兄敢笑話你,我就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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