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宇一振金蜓翅追了過去,眨眼間來到了劉秀澤的身後。
他見對方的身形在空中歪歪倒倒,當即調侃一句:“劉家主,你接著療傷啊!著急跑乾什麼?”
劉秀澤差點在空中跌了一個趔趄。他趕緊按住劍光,緩慢轉過身來。
楊樹宇瞅了對方一眼。
這家夥臉色蒼白,劍光在空中聚散不定,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此時不要說打鬥了,弄不好下一刻昏過去都有可能。
劉秀澤也知道自己沒有動手能力,連忙大聲哀求:
“楊執事,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從沒有對你動過手的份上,能否饒過這一回?”
說著還把儲物袋從腰間取下,解開了袋口禁製。
“楊執事,儲物袋裡有劉家的家主印,您隻要向下麵人出示一下,劉家所有財富都儘你索取。您看能否用這換取放我一馬?”
楊樹宇想了想,一伸手把儲物袋吸了過來。
他大致看了一眼,裡麵的東西倒是不少,就連下品靈石都有一千多塊。
掂了掂手中的儲物袋,楊樹宇直接問道:“劉家主,你修煉的也是血修功法吧?”
劉秀澤臉色一變,喉結滾動了幾下才點頭應道:“是的,我是血修。”
他根本不敢說謊。反正已打算投降了,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了意義。
萬一惹對方生氣,將自己一劍梟首,那不虧死了!
楊樹宇繼續發問:“這幾年太悅城失蹤的修士,是不是都被你們抓來修煉了?”
劉秀澤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把自己摘了出去:
“楊執事,我是在兩年前改修的功法,之前一直不知道老祖他們是血修。前些年失蹤的修士是否是劉家擒獲我也不清楚,也就近段時間才知道,老祖他們兩個更換血修功法很多年了。”
楊樹宇聽後臉上沒有什麼表示,隻是繼續問道:
“除了你們三個,劉家還有其他人修煉血修功法嗎?”
“沒有。”劉秀澤回答的非常快,
“按老祖的意思,劉家有三名血修已經足夠。等什麼時候他晉級金丹,有了自保之力再擴張也不遲。”
楊樹宇輕輕點點頭。他和劉禹天雖是敵對關係,但對方這樣安排卻是很合理。
也就是劉家作死非要擒他,結果踢到了鐵板。如果一直苟著發育,幾十年後說不定真的能成事。
腹誹過後,楊樹宇繼續詢問:“你家老祖的功法是從哪裡來的?”
相比較其他,楊樹宇還是最關心這個,那個紫血魔種必須要搞清楚來曆。
“這我真的不知道。”劉秀澤趕緊搖了搖頭,
“老祖本是築基初期,十幾年前突然晉升築基中期,後又晉級築基後期。之後長老也快速晉級。最後才通知我改換的功法。”
“那些被你們擒獲的人還有活著的嗎?”
“沒了,最後一位半個月前死了。”
楊樹宇聽後點點頭,臉上現出了莫名之色,追問一句:“還有其它消息要補充嗎?”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