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婉清把頭轉了回來。
張揚見表妹不再瞪他,伸手虛擦了一把額頭,又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又滿血複活了。
他見楊大哥和表妹都沒有說話的意思,便主動挑起了話題:
“楊大哥,聽說你前段時間在擂台上把梅承望那家夥給揍了?”
“沒錯,”楊樹宇點點頭應道,
“這家夥以給紀雲鵬送結婚禮物為借口,把我去年一年的月例悶掉了,我不找他要能行嗎?”
說到這裡他突然笑了起來:
“本來我打算送這家夥去執法堂吃點苦頭,沒想到他竟然提出了擂台比鬥,剛好紀雲鵬那裡有我需要的材料,我就順水推舟同意了。
結果你也看到了,對方既輸人又輸陣,還被打成了重傷。
對了……”
楊樹宇說著又拿出一個藍色手鐲遞到了張揚麵前,
“前段時間我在太悅城有奇遇,收獲了一隻靈器手鐲。上次在靈石礦山我答應幫你尋一隻的,剛好送給你了。”
“啊!”
張揚被這一手打得措手不及,嘴巴張得老大,身體都僵在了那裡。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楊大哥隻是去了一趟靈氣稀薄的太悅城,竟然弄回來一隻靈器手鐲。
“楊大哥,這真的給我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用手指了指那隻手鐲。
“怎麼,不敢相信?”楊樹宇頓時笑了起來,
“上次我給婉清手鐲的時候就答應過,現在找到了,可不就給你的嗎?”
“可這東西也太貴重了,給我真的好嗎?”張揚看了看手鐲,又看了看對方,臉上充滿了糾結。
“怎麼就不好了?”說到這裡,楊樹宇的臉色變得鄭重了起來,
“從外門到內門,紀雲鵬那幫人對你的拉攏或打壓從來就沒有停過,你一直不肯屈服,堅定地支持我,是我在青雲宗最好的兄弟。”
“現在你的修為也到了築基中期,隻要努努力就能晉升築基後期,隨後晉升金丹也不是夢想。到時咱們三個一起到玄靈派,等晉級元嬰,這手鐲就能光明正大地使用了。”
說到這裡楊樹宇頓了頓,又笑著調侃:
“如果你現在不接受,到時你堂堂一位元嬰修士還和其他築基、金丹修士一樣使用儲物袋,丟不丟人啊?”
一聽這話,張揚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家夥,楊大哥這一杆子就支到了元嬰期,想得也太遠了。
他伸手抓住了手鐲,最後一次和楊樹宇確認:“楊大哥,那我就收下了?”
楊樹宇將手一揮,毫不在意地說道:
“收下吧,本來就是給你的。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在外麵炫耀,否則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那不能,我又不是傻子。”張揚連連擺手回應,隨後將手鐲拿在手上,翻來覆去地察看。
過了一會張揚突然抬起頭,神情變得莊重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