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德海的問題,周秉義有些茫然無措了,他今天剛剛上任,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杜德海的這個問題。
周秉義突然感覺一陣氣苦,剛和工人見上麵,就發現工人們更關心自己的弟弟周秉昆的發家史,眼前的杜德海也要揚言自殺,這都是些什麼事兒!
想到弟弟周秉昆,周秉義突然心裡一動,然後就有了主意,“杜師傅,你剛才在廣播裡也聽到了。
我在大禮堂做工作報告的時候,工人們說很關心我弟弟周秉昆的發家史。”
“如果杜師傅也感興趣,能否移步大禮堂,等到我介紹了我弟弟的發家過程,再來回答你的這個問題?”
“哼!你願意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杜德海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周秉義。
“當然,既然大家都對我的弟弟周秉昆很感興趣,乾脆我也就不念這個發言稿了!”周秉義揚了揚手裡的發言稿,自信的笑著說道。
工人們之所以問周秉義關於周秉昆的問題,因為他們認為裡麵一定存在許多的暗箱操作和不可告人的秘密,隻是為了讓新來的書記下不來台。
聽到新來的書記周秉義真的願意說出來,杜德海和工人們都是震驚起來,一旁的老書記連忙勸阻說道,“周書記,沒必要這樣的!
畢竟是你們家的私事!
沒必要用你們家的私事,來滿足工人們的好奇心。”
“老書記,我弟弟的事情,是私事,同樣也是公事!
正好可以為我們工廠接下來的工作,起到借鑒作用。”周秉義笑著解釋說道。
“哦?”老書記看著胸有成竹的周秉義,有些驚訝起來。
杜德海幫著全身的炸藥,跟著周秉義和老書記,一起來到了大禮堂。
工人們看到杜德海身上的炸藥,都是恐懼的四散開來,為杜德海留下了一大片空位置。
大禮堂再次恢複平靜之後,周秉義直接笑著說道,“剛才我聽到大家對我弟弟周秉昆的事情很感興趣。
我本來是不打算說的,因為我一直感覺我沒有我弟弟周秉昆有本事!”
“可能大家不能理解我這句話,下麵我介紹我弟弟周秉昆之後,你們就會理解我的這種痛苦了!”
“六九年,我們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我父親周誌剛被派到了重慶建設大三線,我和我妹妹周蓉也去做了知青。
家裡就剩下我弟弟周秉昆和母親李素華兩個人。”
“我對我弟弟周秉昆的印象並不好。
調皮搗蛋是家常便飯,每次考試都是班級倒數,然後艱難的完成了初中課程。”
“可是令人驚訝的是,我弟弟周秉昆在七七年底,國家恢複第一次高考時,竟然考上了東北師範大學曆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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