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鬱弟狂妄幻想自己為天庭之主,欲除眾人獨霸,然而他並不是那種不管不顧的傻瓜。
雖然心裡恨不得把蘇無名和費雞師等人給碎屍萬段,但是一旁戰力爆棚的盧淩風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兩人真要是打了起來,誰勝誰負還真的說不定。
所以最終這個自稱為“玉皇大帝”的劉鬱弟還是忍耐了下來,而且官船四周也有很多民船,鬨大了肯定會引來寒州官方的注意可就不好了。
隻是等到劉鬱弟這邊老實下來了之後,卻是突然出現幾名船員打扮的殺手,向著蘇無名和盧淩風幾人這邊殺來。
接著武力值爆棚的盧淩風就是順利的抵擋了襲擊者,而襲擊者眼看事不可為紛紛選擇跳河逃走了,自然是留下了官船上滿臉懵逼的蘇無名幾人。
隻見盧淩風依舊是懷疑這幫人是衝著他來的,“蘇無名,這幫人該不會是和藍舉子他們一樣,都是前來奔著刺殺我的吧?”
審視地圖,蘇無名卻是發現這裡距城僅四十餘裡,然後就是說出了他自己現在的推測,“我看不像!根據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還有剛才這幫襲擊者的主要目標來看,我們應該是因為謝念祖身份而被連累的,或許早就已經有人盯上了監察禦史的謝念祖,要知道西域肯定有很多人不希望謝念祖能活著出現在西域。”
“這……”一旁的謝念祖自然是露出了深以為然的表情,意識到自己這一次前來西域出差絕對是不簡單。
“……”此時一旁的老費卻是滿腹牢騷,埋怨謝念祖連累眾人曆經磨難。
危機四伏,眾人人心惶惶,不知前路還有何等凶險等待著他們。
接著盧淩風還是對蘇無名說出了自己的懷疑,“蘇無名,雖然你分析的確實是很有道理,但是蘇寧現在已經在寒州站穩了腳跟,應該不至於出現今天這樣的瘋狂事情吧?”
“你忘了!在寒州和西域,蘇寧並不是一言堂的存在,他最多也就是寒州最高的軍事長官,在西域都護府和寒州州衙那邊並不能決定所有的事情。”
“哎!也是!走到哪裡都是一樣的複雜,畢竟有人在的地方就會有江湖。”
很快眾人就是順利的來到了千重渡對岸,立刻就是有一種熱火朝天的景象撲麵而來,而那個監察禦史謝念祖卻是急於西行上任,所以沒有太在意這些事情的想要立刻離開。
然而一旁的老費卻是持反對意見的看向謝念祖,“不可!謝禦史你作為朝廷命官,理應徹底查清真相再行離去,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大唐朝廷對你的器重?”
“這……”果然謝念祖被老費的話觸動,開始考慮如何有效控製這些可疑人物。
緊接著一旁的劉鬱弟卻是自告奮勇的說道,“各位,區區二十裡路程對我而言不在話下,某願意背著謝念祖先行離開這裡。”
劉鬱弟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幫人的不簡單,同樣也是感激眾人的救命之恩,並承諾會幫助謝念祖順利前往目的地。
與此同時謝念祖也是感受到劉鬱弟的誠意,表示自己也相信眾生之力,願意接納他的幫助。
然而想要調查這麼敏感而又複雜的事情怎麼可能容易,蘇無名幾人都知道謝念祖注定會無功而返,畢竟那幫家夥既然決定出手了,就是絕對不會給謝念祖留下任何的證據。
隨著蘇無名和盧淩風的隊伍日漸接近玉鼎縣,櫻桃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認為太陰會與陰山之間或許存在著某種聯係。
蘇無名聞言,心中暗自思量,他確曾耳聞西域這邊的太陰會之名,那是一個專門策劃謀反朝廷的隱秘組織。
……
與此同時,寒州刺史廖信與司法參軍馬蒙前往慧岸寺禮佛,目的卻是盯上了慧岸寺珍藏的那個舌舍利。
隻見寒州司法參軍馬蒙滿臉陰險的看向廖信蠱惑說道,“刺史,這個新來的大都督真的好不懂規矩,自從來到了寒州這邊竟然一直在巡邊,就連你邀請他前來慧岸寺禮佛都不理會。”
“慎言!大都督也是你這個小小的司法參軍可以議論的?”然而廖信卻是連忙斥責了胡言亂語的馬蒙。
“呃?刺史大人,馬蒙也是為大人你感覺不值。”
“行了!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置評的,彆忘了這位大都督殺起人來可是不眨眼的。”
“是!刺史大人。”
很快無量大師就是出現並邀請二人至禪房品茗,雙方的言談間自然是察覺出廖信欲轉移舌舍利的想法,心裡卻是恨不得把廖信這個混蛋給直接碎屍萬段。
然而身為太陰會幕後大佬和軍師的無量大師還是忍住了,要知道廖信這個一州刺史的職權可是很大的,真要是對付他們太陰會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依舊是不歡而散的拂袖而去。
另一邊,一名小和尚跑出來告知眾人師父即將閉關,直接把廖信等人給直接送出了慧岸寺。
而寒州刺史廖信自然是憤怒的暴跳如雷,接著一場圍繞著權力與陰謀的較量悄然展開,隻不過廖信還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大和尚會是叛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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