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掌櫃計劃進展如何?”蘇寧看向市場部。
“覆蓋全國72所高校!”年輕的女主管興奮地彙報,“每個校園掌櫃發展30家周邊商戶入駐,我們給予流量扶持和傭金返還。現在每天新增商戶超500家!”
“不錯!繼續加快推進速度,市場就是我們成功的關鍵。”
“是!蘇總。”
散會後,蘇寧獨自站在落地窗前。
黃浦江對岸,阿裡巴巴的霓虹ogo在夜色中熠熠生輝。
他想起上周與銀聯高層的秘密會談,對方提出獨家合作意向,條件是“銀聯付”改名為“銀聯·九州付”。
如今的“銀聯九州付”具有大量的技術專利,包括生物識彆部分,所以絕對是風頭無兩的新型科技公司。
……
杭州阿裡巴巴總部,會議室煙霧繚繞。
“‘銀聯付’的刷臉支付響應速度比我們快0.3秒。”技術總監敲著投影畫麵,“關鍵是這個生物特征算法……”
馬允放下茶杯:“說人話。”
“馬總,人話就是他們可能掌握了某種……特殊的人體特征識彆技術。”總監擦了擦汗,“就像指紋一樣獨一無二,但采樣的是……”
“眼睛。”角落裡突然有人插話。
眾人回頭,看到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一位來自於浙江大學電子專業的教授。
“確切地說,是虹膜血管分布模式。”他推了推眼鏡,“這種技術理論上需要特定基因標記才能實現。”
“奇怪!這樣一家小小的公司是怎麼做到的?”
“馬總,根據我們的調查,“九州坊”和“銀聯九州付”並不是小企業他們的背後是國內的各大銀行主控。”
“哼!也不怕最後做大了,反而被銀行鳩占鵲巢。”
“或許……他們的經營者並不在意這些?”
“哎!這大概也就是心底無私天地寬了,反正我馬允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與此同時,上海虹橋某私人會所。
隻見陳紅雄將一遝照片甩在茶幾上說道:“看清楚了!這個就是趙三金的大兒子趙八兩,如今叫蘇寧。”
“雄哥,你想讓我們怎麼做?”
“再綁他一次。”
“明白。”
……
九州坊的年會上,蘇寧宣布完成b輪融資時,全場沸騰。
5億美元估值,依舊是由國內的銀行領投,這個數字對成立僅一年半的創業公司堪稱奇跡。
而且蘇寧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九州坊”出現血統不純,畢竟接下來的華夏市場就要進入電商。
v破百億!”蘇寧舉起香檳,左眼在鎂光燈下泛著詭異的紅光。
台下,市場部新來的實習生悄悄拍下這一幕。
慶功宴上,蘇寧享受著萬眾矚目的注視,接受著各路豔羨的目光。
王後和齊冬草作為助理站在角落,一個悶頭吃甜品,一個不斷查看手機。
“冬草。”王後突然湊過來,對著齊冬草低聲說道,“你看那個人是不是一直盯著八……盯著蘇寧?”
齊冬草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竟然發現對方是一個侍應生,隻是手腕處的刺青表明對方的不簡單。
齊冬草立刻便是心裡一緊意識到今晚有事情發生,“今天可能會有什麼危險,我去通知安保人員注意。”
“好。”
……
九州坊年會現場,水晶吊燈將宴會廳照得如同白晝。
蘇寧舉著香檳穿行在賓客間,左眼在碰杯時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光。
“蘇總,祝賀。”那個手腕有刺青的侍應生遞來特調雞尾酒,“齊助理特意為您準備的。”
蘇寧微笑著接過,並沒有察覺任何的異常。
當他喝下第三口時,身體突然晃了晃,香檳杯“啪”地摔碎在水晶地麵上。
“蘇總!”齊冬草驚呼著衝過來,翡翠鐲子撞在保鏢身上發出脆響,“快叫救護車!”
人群騷動中,兩名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推開賓客:“讓一讓!疑似食物中毒!”
他們利落地將昏迷的蘇寧抬上擔架,王後想要阻攔,卻被齊冬草死死拽住手腕。
“彆衝動……”齊冬草在她耳邊低語,指甲幾乎掐進肉裡,“按計劃行事。”
擔架經過消防通道時,昏迷中的蘇寧右手伸進口袋,激活了隨身攜帶的追蹤器。
浦東分局指揮中心,電子地圖上突然亮起一個閃爍的紅點。
廂式貨車在郊外疾馳,車廂裡彌漫著醫用酒精和汗臭的混合氣味。
蘇寧被銬在金屬椅上,額頭貼著電極片,看似昏迷不醒。
穿白大褂的男人卻是摘下聽診器,“雄哥,任務完成了。”
陳紅雄從陰影處走出,臉上的疤痕在應急燈下泛著紫紅色。
他用手槍挑起蘇寧的下巴:“趙八兩,你好!我叫陳紅雄。”
槍管滑到左眼位置,“聽說你的這雙眼睛很特彆?”
貨車突然急刹,陳紅雄一個踉蹌。
對講機裡傳來司機慌張的聲音:“雄哥!有輛警車跟在後麵!”
“慌什麼!”陳紅雄啐了一口,“按b計劃走滬鬆公路!”
他沒注意到,金屬椅上“昏迷”的蘇寧,嘴角微微上揚。
廢棄化工廠裡,蘇寧被潑醒時,第一眼看到的是陳紅雄扭曲的笑臉。
“驚喜嗎?”陳紅雄晃著電擊棒,“當年你爸害死我爹,今天該你還債了。”
蘇寧虛弱地抬頭,目光掃過四周——六個持械打手,頭頂搖晃的白熾燈,牆角閃爍的監控設備。
很好,證據鏈齊了。
“陳紅雄……”他聲音沙啞,“根據我的調查,1994年北城車禍,是你父親醉酒駕駛全責。”
“放屁!”電擊棒狠狠捅在蘇寧腹部,高壓電流聲中,陳紅雄歇斯底裡,“趙三金買通交警篡改報告!我爹活活燒死在車裡!”
蘇寧痛苦地蜷縮,卻在陳紅雄俯身時突然暴起!
手銬鏈節應聲而斷,一記手刀精準劈在持槍打手的頸動脈上。
轉身肘擊,另一個打手的鼻梁骨發出脆響。
“你……”陳紅雄驚恐後退。
“我十二歲就能掙脫這種玩具。”蘇寧甩了甩手腕,左眼開始泛紅,“順便告訴你,警方現在已經把這裡團團圍住了。“
遠處隱約傳來警笛聲。
陳紅雄狂笑著舉起遙控器:“那就同歸於儘!這棟樓裡我埋了足夠炸平……”
話音未落,他的右手突然齊腕而斷!
鮮血噴濺中,王後從通風管跳下,手中軍刀滴血:“這一刀,替八兩還你當年的綁架之仇!”
“不可能!”陳紅雄捂著斷腕踉蹌後退,“我的人明明盯著你們……”
“你的人現在都在警局喝茶。”齊冬草持槍從正門突入,身後跟著全副武裝的特警。
她看了眼被製伏的打手們,突然驚呼:“蘇寧,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一些三流貨色。”
陳紅雄抬頭,雙眼通紅的盯著蘇寧,感覺蘇寧比那個趙三金還要可惡。
“蠢貨!你有沒有想到當年呃北城車禍本來就是一個局,或者趙三金也是被彆人算計的倒黴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趙三金做的!按理說他應該斬草又除根,你認為你還能活的好好的嗎?”
“……”此時的陳紅雄也是如夢初醒的瞪大了眼睛。
接著蘇寧緩緩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陳紅雄心臟上:“當年的綁架案,除了徐振紅還有誰參與?”
“是納蘭長生!是他指使的徐振紅。”陳紅雄就像是唄抽了筋的軟腳蝦,突然意識到他可能真的找錯了方向。
“納蘭長生……很好!那就讓他生不如死。”
警笛聲由遠及近。
翌日清晨,蘇寧公寓裡彌漫著咖啡香。
電視新聞正播放昨夜突襲行動的報道:“……主要犯罪嫌疑人均已落網,據悉該團夥與多起商業罪案有關……
“喝藥。”齊冬草遞來特製抑製劑,翡翠鐲子上的金線在晨光中閃閃發亮,“你昨天晚上的事情太冒險了。”
蘇寧放下咖啡杯,突然笑了:“冬草,好戲才剛開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