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嗤笑道:“老頭,你是他何人,我們之間的恩怨,豈是你說放就放的。”
老者微笑道:“道友,我林家小輩,若是哪裡有得罪之處,我替他向你賠個不是。懇請道友枉開一麵,放過我這林家小輩。”
林雪楓口吐鮮血,猙獰道:“老祖,這李廣如此囂張跋扈,您為何要對他這般客氣。”
老者皺眉道:“楓兒住嘴,自己技不如人,切莫要枉說他人。”
李廣眼含冷色的道:“老頭,有些事情,並非你我一言、一語,就能解決的,這林雪楓欲要殺人在先,我又豈能饒他。”
林雪楓,嘴角滴淌著鮮血,嗤笑道:“李廣,在我林家老祖麵前,你也敢如此說話,今日不將你留在這齊雲山,我們林家上下,就都喊你為祖宗。”
老者不由皺眉道:“楓兒,休要誇這海口。”
林雪楓則是雙膝跪地,一臉悲憤的道:“老祖,既然這李廣如此不識抬舉,你就替林家,替孫兒除掉此人,以洗刷這恥辱。”
話落,林雪楓劇烈的咳嗽起來,口中更有大量的鮮血流出。
老者見此微微一歎,右手猶如遊龍,快速相點著林雪楓周身血脈,使其體內氣血,平穩了下來。
林雪楓見老者如此,眼中閃過一絲陰寒之光。
砰、砰、砰、……
重重的給老者磕了三個響頭。
滿是激動的言道:“謝老祖,為林家、為孫兒出手,懲治這惡徒。”
老者見此搖了搖頭,無奈的言道:“楓兒,我隻能止住,你體內向外流淌的鮮血,至於這傷勢,還需你口服丹藥,借元力運轉方可慢慢痊愈。”
“至於李廣之事,即已如此,我自會為林家,為你討回一個合理的說法。”
林雪楓聞聽,老者要給自己討個說法,頓時眼中有縷縷邪光閃爍。
至於什麼狗屁林家,壓根就是自己,對這老東西,施壓與說詞罷了。
詭計得逞之下,林雪楓還要再次磕頭,那老者見此,臉上連連抽搐。
內心不由得無奈道:“這臭小子,還磕個沒完了,再磕下去,恐怕,非要把自己磕斷氣了不可。”
頭皮發麻間,揮手之下,阻止了這林雪楓要磕頭的舉動,林雪楓隻感覺,身體被一股柔和之力包裹。
緊接著,就被送到了相遠的地方,其身外更有一層琉光結界閃爍,林雪楓見此,雙眼隱現寒光。
“看來這老東西,被自己的話語給說動了,李廣,縱使你有再大的本事,今日也難逃一死,這老東西,可是林家迄今為止最強一人。”
惡毒的看了看,遠處的李廣與趙清檸。
臉現猙獰的道:“清檸,我倒要看看,一會還有誰能護得了你,有這老東西在,今天我非要把你給辦了。”
冷笑猙獰間,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顆,繚繞黑色的血紅丹丸,吞服了下去。
僅片刻間,林雪楓雙眼血紅,周身繚繞烏光。
其胸膛的傷口,正以右眼所見的速度,愈合起來,烏光閃爍之下,受傷的位置,已同其它皮膚無異。
老者有此決定,周身氣息外溢之下,不怒自威的道:“你就是李廣,不少人可都說不久前,你為這古血,戰死在這齊雲山,看來這消息很不真實。”
“老夫本想給你一次,活下去的機會,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這年少之時,可以輕狂,但也要有狂妄的資本,就不知道你的輕狂,能否讓你,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齊雲山。”
李廣嗤笑道:“老頭,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這活的太久,就連最起碼的人心是非,都看不清、猜不透,枉活了這把年紀。”
老者皺眉道:“如此年紀,口氣倒是不小,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趙清檸則是一臉擔憂之色,這老者自己兒時聽家父提起過,乃是林家迄今為止,最為有名的大神通者。
據趙輝所說,林琅天雖外表平易近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則是用來蠱惑人心的。
此人心胸極度狹窄,手段更是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本性,讓他發揮的淋漓儘致。
林雪楓之所以在趙家,如此肆無忌憚,完全都仰仗了這林琅天,連趙輝都無可奈何,隻能睜隻眼閉隻眼。
種種所知,不得不讓趙清檸很是擔心。
隨即言道:“李廣這林琅天手段極度殘忍,你若是不敵,切莫過於強求。”
李廣聞聽點了點頭,內心想道:“這丫頭,對這臭小子的愛,真是執著,隻可惜,這丫頭怕是有緣無分啦!”
老者對這林琅天倒是有所耳聞,自己在修真界闖蕩時,怕是這林琅天還穿著開襠褲,玩著泥巴、到處的撒尿。
林琅天見趙清檸認識自己,不由微笑道:“趙家丫頭,你能認識我林琅天,看來趙輝那小子,沒少在你麵前提到我。”
“回去告訴趙輝那小子,我林琅天起初可以幫他,也可以將一切化為烏有,讓他儘心儘力扶持好楓兒。”
“還有你這丫頭,乖乖的早些嫁給楓兒,若不然,日後你們趙家將會不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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