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各物品已經清點,按照清單數目,並未少些什麼。”
“不少商販在事發前,看到了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去過這凝香閣。”
“據商販所說,老者左腮,有一顆豆粒大小的痦子,此其間,嚴三曾在附近鋪麵出現過。”
“那就好好去查查,老者此刻在何處,是否是這嚴三的同夥?如果是,把他們全都給我殺了。”
“凝香閣那邊,你多派些人手,切莫再出了亂子。”
青年男子拱手道:“屬下這就去辦。”話落,看了地上二人一眼,轉身離開。
兩人見男子離去,麵麵相覷間,心裡不免有些忐忑。
“你們也都起來吧!,按我所說的,把事情辦的妥當些,若是出了岔子,你們都待死。”
二人聞聽,內心涼了半截,連連道:“小的明白,小的定會把此事處理妥當。”
“都下去吧!”兩人戰戰兢兢下,強忍著雙腿的酸麻,屁股上的刺痛,離開了這間毛骨悚然之地。
在二人離開後,陳明遠眼含陰寒、精光,言道:“雷雲峰,兩日後,我倒要看看,你要搞什麼明堂。”
過了這尚書府,經過處處的樓閣、街巷。
有一黑臉漢子,騎著馬兒在街巷上急馳。
隻見他右手持有馬鞭、韁繩,左手提著糕點,夾著布料,一臉怒色間,更是怒罵聲不斷。
那身下的馬兒早有了倦意,不時的嘶鳴著,若非這趙德勝是修士,恐怕這一路上,早已活活給逼瘋了。
按照嚴三的記憶,趙德勝是左拐右拐了大半天,也沒有看到這嚴三的府閣。
自己竟然讓嚴三的記憶,給騙了。
內心惱怒下把這嚴三,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人都死了,還想憑著記憶,去攪和自己與他老婆見麵,他丫的,屬實是老公豬吃獨食,護食、護老婆。”
趙德勝強行破除迷障,在馬兒不斷的急馳、嘶鳴之下,終於是看到了這嚴三的府邸,此府倒是輝宏、氣派。
白色的琉璃高牆圍臥,綠柳周垂,門庭兩邊,種有數百株紅色玫瑰,花團錦簇,儘態極妍。
門庭琉璃紅瓦,雕梁畫棟,朱紅色的杉木門柱,更雕有威靈仙,紅花朵朵,印烙而開。
兩扇衫木朱紅大門,寬厚高大,其上繪有錦上添花、前程似錦。
此時有兩名黑衣青年,立於門庭兩邊。
暖陽揮灑間,一人背靠門柱,閉目養神,一人立於柱旁,擺弄著木串珠子,見嚴三騎馬過來。
擺串之人吃驚道:“顧紫川,三爺回來了,三爺回來了。”
顧紫川不耐煩的言道:“洛鵬,大白天的,你開什麼玩笑,怕是這三爺,還在萬花樓,那個姑娘床上樂嗬呢!”
洛鵬聞聽,大驚失色下,連連咳嗽。
臉色略微煞白,忙道:“三爺,三爺。”
顧紫川臉現嗤笑道:“洛鵬,你再亂說話,等我養足了精神,非把你手中的木串給扔了。”
“你說三爺也怪,自己的老婆如此漂亮,還去尋花問柳。唉!能嫁給三爺這樣的人,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不過聽說這新來的孫管家,一直在討好著林婉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這時間長了,還不給三爺戴了帽子不成。”
洛鵬大驚失色,內心言道:“完了,完了,這顧紫川真是害人不淺。”
趙德勝此時臉上,黑如焦炭,怒火中燒,言道:“乾脆把嚴三的老婆,嫁給你顧紫川算了?也免得那孫子,給我戴了帽子。”
顧紫川聞聽這話,心裡嘀咕道:“這洛鵬聲音怎麼變了,這聲音怎麼聽著像嚴三。”
睜眼之下,隻見一黑臉漢子,騎著馬兒,臉現怒色的看著自己,顧紫川被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瑟瑟發抖間,內心想道:“這嚴三,可是嚴三黑,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可是出了名的,自己剛才說了他與林婉清的壞話,會不會……”。
顧紫川越想越是害怕,一臉哭喪間,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口中言道:“三爺,你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看在我給你看門的份上,饒小的一命。”
洛鵬見此,生怕受到牽連,急忙從害怕中清醒,眼尖手快的接過了,趙德勝右手的韁繩、馬鞭。
趙德勝見此,略微點頭,翻身下了馬,拿著糕點、布料走到這顧言川身旁。
二話不說,臉現惡毒間,直接猛踹了顧紫川數十腳。
言道:“三爺今天我難得回趟家,本不想沾染這鮮血,你偏偏要觸我這眉頭。”
“媽的,若是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在背地裡說我的壞話,我非活扒了你的皮。”
顧紫川被嚇的汗流浹背,言道:“謝三爺能饒過小的,謝三爺。”
雖然屁股上挨了踢,傳來了陣陣巨痛,但總比把命丟了強。
“給我把門守好了,多加機靈些,有什麼事情急時通知我,還有這林婉清可在府上?我的這匹馬,給我好生的喂好。”
隨即掏出了兩錠銀子,扔給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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