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天見二人,被這老者折磨的不成樣子,若是自己再不出手,恐怕他林家將成為這東洲,洛陽城最大的笑話。
若是這樣,他林琅天必將千夫所指,俯首甘為人前笑狗,如此自己豈不是,白白活了這麼大歲數,枉休了這仙。
怒意衝腦,林琅天嘶吼道:“夠了,今日我林琅天縱使死,也讓你付出代價。”
洪正天嗤笑道:“林琅天,你爹我所做了這些,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既如此就廢話少說,鬥過了才知道。”
林雪楓疼的呲牙咧嘴道:“祖父,一定要將他給弄死,以洗刷我們林家之恥。”
林長河捂著臉頰,眼含惡毒的道:“爹,弄死他,弄死他。”
林琅天見此,眼現果斷道:“既如此,閣下可否告知這名諱。”
話落,心裡默念道:“也好讓我林家,好好的感謝你祖宗十八代。”
洪正天一臉冷色道:“打過了,我自會告知這名諱,也好讓你們林家人知道、知道,這囂張跋扈的代價。”
林琅天嗤笑道:“這修真界,本就以強者為尊,莫不是因你一句話,就改變了這規矩不成。
洪正天略微一笑道:“如此你我二人,就去這青城山比上一回,至於這二人的命,便是你我,生死之戰的賭注,如何?”
林琅天聞聽連連皺眉,可若是不賭、不答應,這兩人的結果,終將必死無疑,如此自己隻能賭上一回。
林琅天臉現冷色道:“好,今日我便與你賭上一次。”
洪正天微笑道:“丫頭,這林長河與林雪楓你暫且照看好,等我教訓完這犢子,自會來處置這二人。
趙清檸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話落間,兩人同時施展了縮地成寸,消失在了原地。
趙輝看著,逐漸消散的空間漣漪,不由言道:“清檸,此戰有幾成勝算的把握,若是輸了,恐怕我們趙家,將麵臨著林琅天,瘋狂的報複,需做好準備才行。”
趙清檸言道:“此人神秘莫測,無法讓人看透,若非因李廣的緣故,恐怕此事,此人不會出手。”
“若是沒有了此人的幫襯,恐怕麵臨這林琅天,對趙家來說,將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林雪楓聞聽獰笑道:“此人將必死無疑,趙清檸我奉勸你,還是彆把這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若是現在你,乖乖的把我和我爹照顧妥當,再讓你爹給我們跪下認個錯,我與我爹,可以給你們求個情,讓祖父饒恕你們。”
“不然,以祖父睚眥必報的性格,這先前所受的屈辱,定會血洗你們趙家。”
“這趙家的命運,可就掌握在你們手裡,我奉勸你,不要被自信衝昏了頭,而錯失了有利的機會,若是錯失,恐怕這洛陽城再無趙家。”
林長河,則是支支吾吾附和道:“趙輝聽到沒,這將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趙輝聞聽惱怒道:“林雪楓,你說此話可有摸著良心,你七歲便寄養在趙家,這十多年來,難道對這趙家就沒有絲毫的情份,這趙家又何曾待慢過你。”
“林雪楓獰笑道:“若非這趙清檸喜歡那該死的李廣,事情也不會如此。”
“這李廣已死,她趙清檸寧可死,也不肯下嫁於我,如此我得不到的女人,誰也彆想得到。”
話落之下,這林雪楓如同瘋了一般,雙眼中滿是血紅之色,完全忘了雙腿傳來的刺痛。
獰笑道:“都是你們逼我的,逼我的,你們都待死,都待死。”哈哈……,都待死。
林長河見林雪楓瘋了一般,被嚇的略微一愣,心有餘悸道:“自己這兒子對不勁啊!難不成受了巨大的刺激,入魔了不成。”
趙輝見林雪楓如此,連連歎息,畢竟在自己心裡,這林雪楓如同半個兒子一般,如今卻變的如此歹毒,真是造化弄人。
趙清檸未去理會林雪楓,此時自己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苦澀。
“任一世塵風吹皺蒼白的清寒,拂亂唏噓的腸斷,我依然會靜靜坐在流年的一角,聆聽風走過的聲音。”
“低眉,蓄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揉進思念的墨,將這份刻骨的柔情,繪成一幅瓊花漫香的水墨丹青。”
此時,林琅天與洪正天,在洛陽城以北的青城山中,顯化出了身影。
此地樹木鬱鬱蔥蔥,山花絲絲簇簇,清溪潺潺間,徑直從山間流淌,在陽光的揮灑中,泛著粼粼光輝。
這青城山,孤峰兀立,山上樹木繁茂,翠鬆成陰,山壁陡峭,上頂雲天,好似被利刃削過一般。
洪正天望了望此山道:“林琅天,我給你選的這塊墓地如何?山山水水的,完全彰顯著,廣袤無垠的風騷之氣。”
林琅天臉現獰笑道:“很不錯,看來我真要好好謝謝,你的這份誠意。”
話落周身烏光大放,一柄煞血黑劍顯化而出,洪正天見林琅天祭出黑劍,周身青色繚繞下,一柄青色長劍發出嗡鳴聲,顯化而出。
林琅天臉現猙獰道:“上次斬我分身,倒是覺得,你這劍意九訣很是熟悉、霸道。今日以我本體,就好好領教一下你的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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