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嘀咕之下,已來到容垣先前刨銅罐的地方,溫青耀一看此處依山傍水,屬實還真是個好地方。
此時,容垣心裡盤算著,要從哪裡開刨,可略一想,這時間還早,乾脆全都給刨了。
反正這溫青耀迷迷糊糊的,就讓他可勁的刨,累死這個癟犢子。
容垣嘴角噙著壞笑道:“溫青耀,這成與不成,可全都在眼前了,開刨吧!”
溫青耀聞聽,內心不由想道:“看來這次刨墳,屬實是徹底了結,這心中的牽念,既如此那他娘的,還等啥!開刨。”
話落,溫青耀猛然揮動牛頭大鎬,兩臂生風,朝著那墳堆猛然揮落,大量的黃土被翻出,這氣力屬實是牛逼炸了天。
把容垣看的一愣一愣的,內心不由道:“我操,未曾想到這犢子如此生猛,宛如牛一般。”
瘋狂的刨動,泥土大量的翻飛,溫青耀似乎是在發泄著,內心的憤怒,容垣看得眼皮子直跳,看來這溫青耀,是恨透了這命運。
隨著無數黃土,不斷的被刨出,棺材出現了。
溫青耀臉現激動,一聲嘶吼之下,朝著另一個墳堆,瘋狂揮刨。
容垣見此,咧嘴而笑,這溫青耀果真是母豬繃內褲,裝逼有一套。
隨著越來越多,棺材被刨出,容垣,掀棺之下,還真有不少好東西。
溫青耀見容垣,不斷搜刮著,這死人的東西。
不由眉頭微皺道:“這容垣都他娘的做鬼了,還這麼貪財,花又花不了,還整的這麼起勁,屬實這心眼,壞的冒了泡。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山石上,有縷縷霧氣滲透而出,在不斷的彙聚下,形成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其雙目血紅發亮,很是嚇人。
黑影,朝著四周看了看,見老者未曾找來,內心略鬆了口氣,見此地有兩人正在刨墳,不由眼中紅光閃爍,嘿嘿一笑。
飄走之下,朝著這邊而來,在臨到兩人近前時。
言道:“是何人給你們的膽子,來此地刨墳的。”
容垣,正摘取著腐屍身上的首飾,聞聽此言,措不及防下,差點趴在了腐屍身上,對了嘴。”
溫青耀聞聽眉頭微皺道:“夜黑風高一輪月,你爹在此刨大墳,滿山皆是英雄漢,你是雞來還是屌!
黑影聞聽,不由一愣,隨即道:“閣下倒是好大的口氣,莫不是這夜裡,不怕鬼不成。”
溫青耀一聽,內心嗤笑道:“你媽,我他娘的就是鬼,還怕個屌,你莫不是這猴子派來的逗比,耍我不成。”
容垣聞聽,臉色發白,內心不由咯噔一下:“怕是要完犢子了,這不會是那王近山吧!”
溫青耀訕笑道:“鬼?老子就是這鬼,識相的就滾犢子,彆妨礙你爺爺我刨墳。”
黑影聞聽,不由目瞪口呆。
“我操,你真是麻雀啄牛腚,確實牛逼,連自己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容垣見溫青耀如此相說,內心更是涼了半截。
“這溫青耀,確實是傻了,連他娘的鬼都不怕了,屬實是瘋了。”
那黑影見那刨墳的,壓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自顧自的刨著墳。
氣惱之下,朝著那掀棺、取物之人看去,隻見此人臉色煞白,正全身發抖的看著自己。
容垣見那黑影,周身烏漆麻黑,隻能看清,一雙幽紅發光的眼睛,很是瘮得慌。
此時這黑影,朝著自己看來,若非這腐屍,沒在這棺材裡,自己早他娘的躺了進去,扣上這棺蓋,自己屬實太他娘的怕了,差點嚇得尿了褲子。
黑影見容垣戰戰兢兢,膽怯的樣子,喜歡的要命,嘿嘿一笑下,朝著容垣而去。
容垣見這嚇人的東西,朝著自己而來,不由嚇的全身冒了汗。
大喊道:“溫青耀,快停下,彆他娘的刨了,快來救救你二大爺,晚了,就再也見不著我了。”
溫青耀聞聽,眉頭微皺言道:二大爺,你也是鬼,他也是鬼,若真削不過他,就咬他,咬他耳朵,天天在這院門外,看狗打架,莫不是他娘的白看了,彆丟了咱自己的臉。”
話落,溫青耀,繼續揮鎬刨動了起來。
嘴裡更是嘀咕道:“趕緊刨完這些墳,再挖個大大的坑,弄副好棺材,把自己給埋了,這他娘的才是大事。”
容垣見溫青耀,還他娘的在刨,那鬼東西,離自己已是越來越近。
自己是越怕越急,不由感覺後腚濕漉漉的。
“我艸,這他娘的,自己是真尿了。”
心思百轉間,咬牙之下,大聲言道:“原來是你,你這悍匪,以為把這頭套摘了,就不認得你了,你個癟犢子,殺我與溫青耀,即使化成這灰,我也認得你。”
話落,這內心連連喊祖宗,右手哆哆嗦嗦,從懷中掏出了黑色頭套。
“此物便是與你相鬥間,扯下來的頭套。”
那黑影見麵前之人,說了一些,自己很不明白的話,手裡更是拿了個黑色的東西,一時還真懵了逼。
溫青耀聞聽:“悍匪、頭套、殺害。”
頓時怒火中燒,未曾多想,拿起那牛頭大鎬,直奔二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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