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一想,趙德勝已經有了小小的打算。
隨即言道:“十日後,這宮中要舉辦壽宴,我已經答應了陳明遠,到時會為其解決一些麻煩,所以此次,還要讓你陪我走上這一遭。”
林婉清莞爾一笑道:“你我既然同在這屋簷,說多了豈不太過見外。”
趙德勝爽朗一笑道:“看來我趙德勝真是有所福分,竟能遇到你這等絕妙佳人,真是又愛又喜。”
林婉清嗔怪道:“你這人,竟說些讓人嬌羞的話。”
趙德勝見林婉清臉頰略紅,不由訕笑道:“喝茶喝茶,上次那香水可否好用?”
林婉清略微點了點頭道:“香水倒是不錯,隻可惜這裡麵的情份少了些,故而少了一些味道。”
趙德勝一聽,很是明白林婉清的意思,可自己到底行與不行,自己都他娘的迷瞪,略微一笑,給林婉清倒好了茶。
言道:“林婉清,恐怕這壽宴,將是一場腥風血雨的紛爭,此事危機重重,希望你不要怨我,把你卷入這場紛爭之中。”
林婉清略微一笑道:“從我知道你的身份時,就已經猜到你所走的路,與我們不同,我也知道你我到最終,不會有這結果。”
“可我卻覺得有些事情,既然相遇、所做了,也就沒有什麼值得後悔的,我們與你們不同,一生或許很短,所以很希望在這短暫中,自己的人生,能有所光彩與意義。”
趙德勝略顯茫然道:“你說的很對,一生之中,能否遇到,讓自己全心全意對待的人很難,或許隻有在他的身上,才能真正看到方向與追求,體會到生命的意義與價值。”
林婉清看著趙德勝的雙眼道:”不管,未來的路怎樣,我都會陪你,默默一起走過。”
趙德勝臉現正色的道:“不管以後怎樣,我也會記住你的這份情意。”
林婉清笑了笑,未曾相說什麼,或許這情,根本無法去強求。
在朗滄江以北,恒蘭鎮的官道上,此時有兩男子,正風塵仆仆趕著路。
一人身背包裹,一人兩袖騷風,娓娓而談。
“容垣,你還彆說,這離開了清和縣,這心裡還挺不是滋味,有些不舍。特彆是這何語墨,怕是再也太娘的,看不到她白花花的身子了。”
容垣這一路上,可是沒少聽溫青耀空炮吹牛,聽的自己屬實真泛迷瞪。
不由眉頭微皺道:“大哥,你不會是上次刨墳時,看見那東西,這牛頭大鎬沒拿穩,直接把自己腦瓜子,給削了吧!”
溫青耀一臉苦澀道:“容垣,這大半輩子,起起落落間,大哥屬實有些倦了,人活這一輩子,難啊!”
容垣一聽這話,不由言道:“我操,大哥,你這話說的夠他娘的帶勁,不過這起起,屬實沒屌實現,儘屌落落了。”
溫青耀聞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容垣,言道:“哥的心,曾經好比這天上的鳥,而今卻變成了雞,再也飛不起來了,哥的心傷與無奈,你不懂。”
容垣皺眉暗罵道:“大哥,你是真能裝這逼,這輩子也就光富這嘴了,其它的啥屌也不是,什麼雞啊鳥的,沒了這銀子,你連個蛋都不是。”
溫青耀略嗤笑道:“要想活的自在,嘴上首先發家致富,容垣,這哥日後可要全靠你了。”
容垣一聽氣惱道:“大哥,這狗見了你,都待喊你為祖宗,你屬實一身苟味,二狗子再見,永不相見。”
話落,容垣,大步朝官道行去,溫青耀,順勢聞了聞衣衫自語道:“這狗味沒有,汗臭之味,倒是直他娘的上頭。”
不敢耽擱,大步朝著容垣而去。
在離此地數千裡的官道上,徐冬平正騎著馬兒,朝著這邊趕來,自己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這嚴正海,怎麼平白無故,找起了蘇銘。
壓根這兩人,完全沒有交際,讓自己確實猜測不透,此事屬實太過匪夷所思。
現在自己所能做的,是儘快趕到清和縣,與蘇銘商量商量,此事該如何應對。
思前想後之下,徐冬平已到達了滄州,去了這永勝鏢局,其下的馬莊,順和馬莊。
出示了鏢局令牌,挑選了一匹上好的馬,出了這馬莊,朝著清和縣方向而去。
在離此地,數百萬裡的北洲,此時的齊雲山,在經過形形色色之人的相來後,又恢複了往昔的平靜。
此時一女子,身穿白色衫子,站在這齊雲山下。
隻見她手中,拿著一個小木桶,裡麵裝了不少株蘭花青苗,雙眼望了望這齊雲山,莞爾一笑。
此時微風,吹過了白皙的臉頰,撩撥起滿頭縷縷的青絲,平添了幾分清秀之美,此人便是江檀兒。
江檀兒輕聲言道:“這次我帶來了你最喜歡的蘭花,雖然還沒有開花,但是我想著把它們栽在這裡,過不了多久,它們就會開滿這花兒。”
“這樣的話,它們也能好好的陪著你,剛開始我想著采幾株蘭花帶過來,可是想到你曾經對我說過,這花花草草它們與我們一樣,若傷了都是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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