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林飛在其大軍前方,見妖軍中,有一身披白色鎧甲小將。
此將皮膚白皙,濃眉大眼,長的倒是精神,高挺的鼻梁,其雙唇好似塗了脂紅,英俊中略顯妖嬈,眉宇間滿是高傲之色。
縉林飛相看之下,此人咋如此的熟悉,細看略想,不由眉宇微皺:“你媽,這不是妖皇之子孔振宇嘛!”
此人竟來到了格爾木,看這牛逼的架勢,是打定了主意,要攻破此地,為其日後成皇之路,墊基邀功。
略微猜想,縉林飛怒哼出聲,縱馬間率軍直奔孔振宇而去。
在縉林飛直奔孔振宇而來時,孔振宇也看到了縉林飛,略微一愣下,冷笑陣陣。
“果然是小刀拉大腚開眼了,竟讓自己直接遇到了縉林飛。”
話落,雙眼中滿是發狠之色,牙齒更是咬的咯咯作響。
自己恨不得,馬上將縉林飛擊潰,這戴草帽子看豬逼,總要分出個眉眼高低。
一臉怒色,縱馬下直奔縉林飛而去,此時的格爾木喊殺聲一片,甭管你牛不牛逼,今都待在這閻王麵前走上一遭。
城牆上楊秦虎目圓睜,看其場中略有所思。
其旁趙淮安,臉現憂色道:“老秦,我咋感覺這次妖族,完完全全換了套路,壓根不是先前的進攻手段,莫非這孔傲天,腦瓜子另開了洞天?”
楊秦聞聽,略微思索道:“淮安,先前我也同你一樣,對妖族的進攻方式很是納悶,從雙方交戰到此時局勢的變化,與以往有著天壤之彆!”
“有此我敢肯定,此次孔傲天並非親自督戰,恐怕另有其人,至於是誰,現在確實很難猜透。”
趙淮安一聽楊秦的話,望了望這人頭攢動的眾人,卻發現有一白袍小將,身邊之人戰戰兢兢下,臉現憂色,生怕此人有所閃失。
經此一看,趙淮安眉宇略皺道:“老秦,這白袍小將,就是這妖軍的統帥,看這陣仗與架勢,身份不低於孔傲天。”
楊秦略微點頭道:“看林飛的神情,兩人多半認識,如此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妖族太子孔振宇。”
趙淮安略一想,點了點頭。
“老秦,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孔振宇可是個清高的主。
馬流雲正好大步而來,在聽到孔振宇三個字時。
內心不由嘀咕道:“原來是妖皇太子爺,怪不得如此的狂妄,老子越看這癟犢子,越是來氣,真是蝙蝠身上插雞毛,硬把自己當成鳥了。”
嘀咕下,馬流雲言道:“主帥,既然這孔傲天未曾督戰,屬下願率軍從後方配合林飛統帥,夾擊這孔振宇,讓他知道知道我軍的厲害。
楊秦與趙淮安相互瞅了瞅,深知馬流雲心中所想,畢竟先前這馬流雲,可是被孔傲天折騰的不輕。
流雲,既如此你便率軍繞到妖軍後方,見機行事,以防顧清揚增派援軍,阻礙我軍反項包抄。
馬流雲聞聽,一臉正色道:“流雲定不負所望,為大軍爭取絕對的時間。”
楊秦點了點頭,馬流雲則是集軍遣將,僅一會數萬精壯兵士,從城門一擁而出,分兩路從其側翼,直奔妖軍後方而去。
此時妖族禁衛軍、修羅王騎,已與魔族輕騎軍交戰在一起,雙方一時之間你來我往,倒是難分伯仲。
禁衛軍由於人數少於輕騎軍,雖有修羅王騎的幫襯,卻在陣法運用變動下略有欠缺,如此下去非要被其反殺不可。
縉林飛與孔振宇,則是臉現怒色,揮劍下直奔對方而去,縉言川、縉雲則是率軍與其後妖軍交戰在一起。
此時的格爾木人頭攢動,猶如開鍋的沸水,屬實他娘的燙嘴。
顧清揚在其帥帳中,步履蹣跚,臉上略現憂色。
其內心不由擔憂道:“這孔振宇,可千萬彆出了事情,否則到時候妖皇問起,可是麻煩不小。
在其不遠處,孔傲天臉現平靜,坐於帥帳正中位置,手拿茶盞,正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顧清揚見孔傲天如此,不由道:“傲天,這少皇此次親自率軍進攻格爾木,若是有所閃失,恐怕無法與妖皇交待。”
孔傲天眉宇微皺道:“清揚,這年輕人的想法,又豈能是你我所能知曉的,既然振宇想通過此戰,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與才能,又豈非你我所能阻止。”
“至於,妖皇那邊,我自會相說,這孔振宇既然已是少皇,就應該明白這成皇之路的艱辛與不易。”
“若是因此事而退縮,他孔振宇怕是難以成為最終的帝皇,也會遭到千萬妖民的恥笑。”
話落,顧清揚略微遲疑道:“我擔心少皇此次,會遇到縉林飛,此人曾在格爾木,連連擊潰我族數位統帥,其威名甚是不小,此次振宇少皇所來格爾木之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此人。”
“至於楊秦與趙淮安,我擔心到時候他們會增派人手圍截少皇,若是這樣,即使最終結果對我們有利,因此事的疏漏,將帶來不小的後果。”
孔傲天略微點頭道:“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免得到時候出了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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