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裡的幽州,格爾木,此時帥帳中的楊秦,見眾人已紛紛落坐。
一臉威嚴的道:“目前我魔族已與妖族,達成了暫時的停戰,共同來解決,這五色神域來犯之事,此事將關係著我魔族的生死存亡。”
“我已與魔皇商討此事,魔皇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儘努力,早些解決此事,以防事情有變,準確的摸清五色神域來犯的意圖,至於與妖族對接,孔傲天已派人前來。”
“至於我魔族這邊,有誰願去與這妖族和談,並達成這一致的協議?”
楊秦話落,眾將帥表情略顯凝重,畢竟魔族如今麵臨的處境,各方麵要比妖族艱難的多,處於被動之勢。
此事若是處理不當,將對魔族帶來不小的衝擊,為此這商議之事,非同小可,責任很是重大。
眾將帥有此想法,將目光紛紛投向了,三位魔族之子,雖然他們資質較深,可論職位那可是遜色於三人。
此時的三人見眾人目光所至,雖內心各有盤算,可此事目前來說,確實是證明自己能力的,一次絕佳機會。
縉林飛輕語道:楊帥對於和談之事,事關重大,我縉林飛願意前往,正好也借此機會,化解我與孔振宇之間的矛盾,也好為抗衡五色神域,減少些不必要的紛爭與麻煩。”
楊秦聞聽,與趙淮安眼神相對,略微點了點頭,楊秦輕語道:“既然林飛統帥,願意擔此重任,老夫就依他之言。”
話落,縉言川卻臉現冷笑的道:“不得不說大哥,你這算盤倒是打的長遠、精明,不虧是在這格爾木長久待過,不像你三弟我,過於的眼高手低、微乎其微。”
縉林飛其左的穆清雨,及眾將聞聽此言,眉頭一皺,這心裡不免惱怒的道:“他丫的,這話擺明了是,埋汰這林飛皇子,若非你身居這高位,老子非待把你屁眼給戳漏了。”
馬流雲老臉一黑,嘴上小聲嘀咕道:“這川眼皇子,說起這話來,竟然比我們村裡的黑豬腚,還黑還臭,讓人聽了直作嘔。”
縉林飛深知縉言川,話中之意,略微一笑道:“三弟,你這就說笑了,為了這魔族安危,眾將士背井離鄉,熱血揮灑,他們能如此,我們亦能如此,如今這和談之事,又怎能有推脫之理。”
楊秦、趙淮安及眾人聽後,點了點頭,此話確實有理,隻不過這縉言川先前的話,確實很不讓人討喜,可皇子之間的事,這外人也隻能聽聽,當個樂子,壓根完全沒有這乾涉的份。
縉言川一聽此話,臉現笑意,隻是這笑讓人看著屬實糟心,隨即輕語道:“大哥既然都如此說了,為了這魔族的基業,以身儘責,那我們又豈能退縮,是吧!二哥?”
顏楓聞聽此話,眼角餘光略掃了眼嚴戰,見此刻的嚴戰臉現清冷,鎮定自若,坐於縉言川其右。
這內心不免惋惜道:“這嚴戰一身本事不說,其謀略也是屈指可數,怎能甘願成為此等人的麾下,沆瀣一氣,不免太過的可惜。”
馬流雲則是臉色越發的黑,內心憤然道:“嘖嘖嘖,呸,丫的,什麼狗屁的皇子,依我看還真就不如條狗,隻知道到處瞎叫喚,這挑撥、甩鍋的本事,還真就彆說,是真他娘的有一套,夠屌懂整。”
縉雲眉宇略皺,這縉言川之話,是擺明了要挑起三方隔閡與事端,如此形境,屬實讓自己頭疼。
縉雲無奈的道:“三弟所言也不無道理,大哥之意更讓人動容,此次合談之事,不如我們三兄齊去,以免到時候造成不必要的誤會與事端。”
眾人一聽這話,玩了半輩子的權勢,若是還不知這哥仨話中的用意,那純粹比這豬剛鬣還笨。
而楊秦與趙淮安,活了大把的年紀,早就看清了這事事非非,這皇權之爭,自古是非難料,吉凶難辯,稍加不慎卷入其中,這命恐怕都待搭進去。
再說,此次魔皇縉央,讓三子親臨格爾木,這用意怕是不說,自己與趙淮安也明白,畢竟這未來的一切,年輕人,才是掌握、撼動天地的主宰者。
如此,趙淮安臉現笑意,楊秦麵上,則故做嚴肅,並輕語道:“如此,此合談之事就由三位皇子親臨,算是我魔族對此次合談的,絕對重視與誠意,眾將帥還有何不同的看法,不妨說出來聽聽。”
楊秦話落,虎目圓睜,緩緩掃了一眼眾人,馬流雲雖說是肚裡有話,可若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來,自己豈不是屎殼郎爬到茅坑沿,離死不遠了。
可自己不說上兩句,這心裡好似屁多直懟這腚,憋的直他娘的難受,再說自己和那戰無能還有些過節,說什麼也要去和他說道說道,對對對,就這麼乾。
經此一想,馬流雲急切下,不由大嗓門叫嚷道:“楊統帥,我馬流雲有一事相說,希望您老能應允。”
楊秦望了望,眼前身材魁梧的黑臉大漢,眉頭略皺道:“流雲,你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何必聲音如此之大,我楊秦又不是老眼昏花,所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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