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們還未曾接觸到的領域,”身穿白色科研服的女士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關於時空、靈魂以及同位體,但是屏幕現在給了我們一些定義,當我們以後有精力和能力的時候,我有預感——
這些會是突破口。”
相同靈魂在不同宇宙的不同表達形式,相互之間視為“同位體”。
“他們的出生也許相同、但是經曆有很大的可能是天差地彆的,心理學曾揭示,生命體有極少部分的行為表達方式是先天遺傳而來的,更多的則是後天經曆塑造而成的。
相同的靈魂在不同的經曆之下會長成兩個完全不同的模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能算得上是同一個人嗎?”
“從屏幕上所顯示出來的、兩個宇宙的‘托雷基亞’來看,他們的外貌上甚至都存在著些許的差彆,但是未曾改變的是——
他們都愛著泰迦。”
他們擁有著相同的靈魂,那部分先天所繼承的基因遺傳表達方式是一樣的,所以他們是相同的。
“等以後……”
話尚未說完,他們就聽到了屏幕裡優幸聲音。
難以形容這一刻的情緒,那一句“高抬貴手”足以擊碎任何一個為人父母的心臟,這一瞬間,連風都靜默了。
“……這才是真正的殘忍。”
讓一位……“母親”高抬貴手放過自己的孩子……
“我感覺他的心都要碎了。”女士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記錄本,抬手摘下自己的眼鏡擦了擦,在無人注意到的角落裡輕輕眨眨眼,將眼裡的霧氣全部眨去,當眼鏡再次被戴上時,她依然是那個精明冷靜的院士。
——而不是一位感同身受的母親。
“其實那樣情況對誰都殘忍,無論是泰迦、優幸、托雷基亞……甚至是風馬他們——
對他們所有人和奧……都殘忍。”
他們從來都沒得選擇,命運推著他們向前,路過一路的悲劇,走向最後的落幕終點。
“隻能說怪那個幕後黑手、怪那個黑暗意識、怪命運、怪那些一切一切的悲劇與不公平,但他們無辜——
他們是英雄。”
【“西秀,這裡就是人類的遊樂園嗎?看起來奧特好玩啊!”】
天真活潑的聲線衝散了屏幕下沉重的氣氛,人們循聲抬頭,直直撞入了一雙璀璨如星河的眼睛裡。
那是——
澤塔。
【賽羅一臉“嫌棄”地扒拉了幾下粘在自己肩膀上的澤塔小光人,看起來有點凶,但如果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指尖根本沒有用力,甚至還能在他的眼底看到寵溺和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還有我可沒認你這個三分之一半吊子當自己的徒弟!”
“奧特傷心啊!西秀~”小光人習以為常地撇了撇嘴,拖長了腔調,像是撒嬌般的譴責。
“好啦,澤塔到我這裡來。”賽雅衝著澤塔招了招手,笑得活潑明媚,看起來格外有活力。
而澤塔也高興地換了一個方向撲了過去。
“你彆聽哥哥的,他就是傲嬌,在他心裡呀~你早就是他的徒弟了。”
畢竟以她哥哥的脾氣,如果不是內心認可的話,可沒有誰會被縱容著到處宣揚自己是“賽羅的徒弟”。
賽雅笑眯眯地捧著眼燈亮晶晶的鑽石小狗,麵不改色、毫不心虛地拆她哥的台。
看著小孩兒眼裡好不容易重新聚起來的光,誰又舍得再讓他傷心難過呢?
即使隻是浮於表麵的、表演般的難過,但誰又舍得呢?
——反正賽雅是不舍得的。
“賽雅!”賽羅的耳朵尖尖有些紅,他嗔怪般地瞪了一眼拆自己台的妹妹。
“哇哦~哥哥惱羞成怒了呢——
澤塔我們快跑!”
賽雅捧著澤塔撒腿就跑。
“彆跑!”賽羅追在他們倆身後張牙舞爪地恐嚇。
“等等我!”呆愣愣的遙輝眨了眨眼,雖然不明白他們是怎麼吵起來、又為什麼會追逐起來,但他還是不明所以地跟著他們一起跑了起來。
幾個半大的小朋友就這樣在一起吵吵鬨鬨地朝著前方遊樂園的方向進發。】
看起來格外溫馨美好的一幕,似乎之前的種種悲劇都是一場浮夢,幾個小戰士依然這樣鮮活明豔,和從前彆無二般。
喜歡奧特:新生代社死計劃請大家收藏:()奧特:新生代社死計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