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頌川無奈也隻得拿起紙筆來硬著頭皮做詩了,他先是看了看那幾株開的正豔的菊花,又看了看旁人都開始動筆寫了,
於是便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隨後靈光一閃在紙上寫下
“寒籬金蕊綻霜秋,逸韻悠悠入眼眸。”
隨後便氣定神閒的看向李員外示意他自己的詩作好了。
李員外見這蘇頌川,竟然如此之快就做出一首詩來不由的有些驚歎。於是忙吩咐小廝去將蘇頌川寫下的詩拿過來給自己瞧瞧。
那小廝走到蘇頌川身邊,接過蘇頌川遞來的紙張又將是呈給李員外。
李員外看著那紙上的詩,微微皺眉,自己說要大家做一首詩,可沒說隻做一句詩,但還是慢慢念了,
“寒籬金蕊綻霜秋,逸韻悠悠入眼眸。”
“嗯,不錯,這句詩既將這菊花的金黃燦爛給描繪出來了,又又將那飄逸的韻味和菊花獨特的堅韌豐姿給展現出來,有點子功底。”
一旁的老先生,一邊搖頭一邊點評道。
李原外見狀也隻得尷尬的笑了笑,雖然這句詩做的不錯,但是卻不完整,倒也沒達到自己心中的水平。
方才,那位老者也是看著李員外家的大閨女親自將這蘇頌川給帶進府來了,便想著這兩人定是暗生情愫的,所以想做個好人,在這蘇頌川麵前留個好印象,這才著急誇讚蘇頌川這首詩寫的不錯。
很快又有一位年輕的書生做出詩來了,小廝見狀忙又詩取去了呈給李員外看。
李員外接過來輕輕念了出來,
“霜風撫翠韻悠長,寒圃金英映晚陽。
不與繁花爭暖季,獨留雅意傲秋光。
枝搖瘦影添幽趣,蕊抱清芬散冷香。
且把詩心融此景,墨箋題句頌孤芳”
念完,李員外放下手中的紙,看向做詩那書生,點了點頭,
“嗯,不錯,是首好詩,不知這是誰家的郎君?”
那書生忙向前一步拱手行禮道:
“回李員外的話,我今兒是跟著老師一同前來參加文會宴的,小生姓孫名臻,您叫我孫臻便可。”
李員外滿意的點了點頭,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哈哈哈哈。”
說著李員外便跟身邊坐著的幾個老者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蘇頌川見此情形不由的惱怒,這孫臻當真是個糊塗蛋,沒瞧出來自己同那李姝兒早就鐘情彼此嗎,這會兒他跳出來顯擺個什麼勁兒,倒顯得他有能耐會做詩了!
蘇頌川本就擔心這李員外看不上自己,這會兒讓孫臻一比較蘇頌川心理疾病更是焦慮了,方才自己的那句詩李員外並沒有過多的誇讚,而這孫臻的詩卻讓李員外讚不絕口。
蘇頌川這會兒早就將孫臻當成自己的假想敵了,於是便走到孫臻麵前冷哼一聲,
“有什麼能耐,不就是投機取巧罷了。”
孫臻聽了這話,有些摸不著頭腦,轉頭看向蘇頌川,
“這位兄台,不知你此言何意?”
“孫臻是吧?我告訴你,我同那李家大小姐是早就私定了終身的,你休想橫插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