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叫道:“左右,還不把白旗舉起來!”
“哦哦!”
身邊的小將立刻舉起一杆白旗,站在船頭揮舞。
糜芳喊道:“漢軍的兄弟彆誤會,在下糜芳,是來投奔陛下的!”
身邊的傅士任也喊道:“不錯,我們是來歸降的,反賊馬忠已經被我等擒獲了,特來獻給陛下。”
這番話喊出口,黃忠和範陽全都吃了一驚。
黃忠眯起眼睛,眺望著船頭的糜芳,喃喃說道:“不錯,老夫認得他二人,正是糜芳和傅士任。”
張苞皺眉道:“我看這二人投敵後複叛,必然有詐!”
“依我之見,不可輕易放他們上岸,一旦上岸,亂箭齊發,先射他們一萬個透明窟窿再說!”
範陽一陣狂汗,哭笑不得的白了一眼張苞,說道:“沒關係,如果我師父都能確認他們的身份,說明他們歸順還是可信的,沒詐沒詐。”
張苞狐疑的看向範陽,問道:“子煜,你怎麼了?糜芳和傅士任這兩個反賊,彆說黃老將軍,我也認得他們。”
“但你不覺得他們此番歸順,十分可疑嗎?”
範陽無奈的笑了笑,心說咱倆到底誰是穿越者?
這兩個反賊最後什麼下場,你還能比我更清楚?
當下,範陽不理會張苞,而是轉頭對黃忠說道:“師父,我看他們倒是誠心歸順,可以放他們去見陛下。”
“不過有個前提,讓他們先派士卒把馬忠押解過來,而且軍隊就停在岸邊,不得前進一步。”
“糜芳和傅士仁,也都要自行綁縛起來,三人一同下船,以示誠意。”
黃忠點頭道:“不錯,老夫也正有此意。”
“哎?子煜,這樣能行嗎?”
範陽轉頭對張苞說道:“如果他們答應了我們的條件,說明無詐,他們不答應,說明有詐,那時再放箭不遲。”
張苞無話可說,隻能點頭答應了。
隨後,黃忠派一個聲音洪亮的小卒喊話,要求糜芳和傅士任自行綁縛雙手,再命人押解馬忠逆賊,一同下船。
糜芳和傅士任一聽,全都傻眼了。
傅士任疑心大起,轉頭看糜芳道:“他們讓我們自我綁縛,還不許軍隊上岸,這不是懷疑我們嗎?”
糜芳想了想,道:“自古以來,投誠就要拿出誠意。如果我們不將自己綁縛起來,如何取信於人?他們懷疑我們,也是人之常情。”
“這,是這樣嗎?”
傅士任皺了皺眉。
糜芳歎息道:“綁吧,我們把自己捆起來,越緊越好,越可憐越好。這樣我們才有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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