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銀屏在與那年輕軍士乘船上岸後,二人飛快的朝著夷道城的方向飛奔。
跑了不知道多遠,那名軍士累的氣喘籲籲,低聲說道:“不行了,跑不動了,兄弟,咱們歇一會兒。”
關銀屏看了眼他,麵露一絲鄙夷。
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沒有她一個小女子能跑。
有點虛吧?
“哎,兄弟,你知道這兒距離夷道城還有多遠嗎?”
年輕軍士望著關銀屏問道。
“……”
關銀屏沒說話,隻是默默點點頭。
“多遠啊?”
“……”
關銀屏依然沒說話,又默默搖了搖頭。
那年輕軍士立刻反應過來,苦笑一聲道:“害,問也白問,我忘了你不會說話了。”
關銀屏心中冷笑,卻始終一言不發。
那年輕軍士四下打量著,沿江兩岸樹木叢生,到處都是野草長蒿,四下裡人跡罕至,看不到一個行人的蹤影。
“哎,命苦啊,也不知道甘將軍怎麼想的,竟然派我去跑這趟苦差事……”
年輕軍士自顧自的說著,索性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咧咧的說道:“小兄弟,你也彆那麼著急,我看隻要在今晚想辦法摸進城就行,咱倆先好好歇一歇再說。”
關銀屏無奈,見他說什麼也不走了,隻能跟著他一起坐了下來。
“小兄弟,你這個人也真是奇怪,一直蒙著臉不熱嗎?”
“……”
“反正四下無人,不如你就摘了麵巾吧!”
說著,他竟然好死不死的去伸手去揭關銀屏的麵巾。
關銀屏皺起眉頭,猛然鉗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擰。
“哎呦……疼啊,你乾什麼,快放手啊!”
那軍士疼的齜牙咧嘴。
關銀屏哼了一聲,這才放開了手。
“哎呦,呼呼,你好大的手勁兒啊,疼死我了……”
年輕軍士差點疼哭了,捂著手腕連吹帶揉,總算是緩解了疼痛。
“你這人真怪,我不也是怕你悶著嗎?哼,我就多餘管你!”
關銀屏臉色一黑,心想:要不要現在就殺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