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斯加巨鷹的飛行下,很快我便到了曾經的冥界穀血曼羅蘭種植園。
阿斯加巨鷹落地停下來等著我,我看到如今的血曼羅蘭種植園已經不再是之前一片紅豔的景象,這個血曼羅蘭種植園已經被毀掉了。這裡也不再有看守人了。
我四處看了看,發現離我不遠處,被燒毀的血曼羅蘭種植園中,有幾個人類的探險者模樣的人在那裡,我走過去,看見他們在采摘一種開著白色小花,擁有四片綠葉的植物,他們小心翼翼的將這開著白色小花的植物連同根部一同挖起,根部還帶著一些泥土,他們還取了一些這裡的土壤。
我走上前去,和這幾個人類探險者打了聲招呼,並詢問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一個年輕的帶著眼鏡的男人說道:“我們是植物研究學者,將這裡的花帶回去做研究的。”
這種白色的擁有四片對稱葉子的小花確實罕見,它們就長在之前血曼羅蘭生長過的土壤上。
我依稀的記得這曾經生長血曼羅蘭的土壤下麵以前有過很多動物甚至人類死去後的屍體。不過,如今這裡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般模樣了,也沒了之前的濃濃花香和臭味彙合的味道了。
我知道人類的植物學家或探險者到處尋找研究發現新的物種,這個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他們幾個人類是怎麼渡過冥界河到達冥界穀這麼遠的地方的。
另一個探險者的話打消了我的疑問,他說道:“我們是探尋廢棄工廠的地下意外發現了冥界河和冥界穀的。”
他們中的克裡斯博士專門研究一些冥界生物,並了解到了通過冥界河的方式,他們花了很多的錢從一個中間人手上買到的冥界牛鬼頭金幣,才乘坐這裡的亡靈船渡過河的。
他們很好奇的問:“你一個人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因為有著一半冥界一半人類的血統,所以我看上去外表是和人類一樣的。
我告訴他們說:“我是旅行者,我可以在冥界和人類世界自由穿行。”我並沒有告訴他們我是冥界信使的身份。
在與這幾個人類探險者告彆後,我便走回到阿斯加巨鷹那裡,騎著巨鷹重新飛回到冥界河,又乘坐亡靈船到河對岸,沿著隧道一路返回到工廠的上方。
冥界穀那邊現在看來已經恢複了原始狀態,看來是我之前的心裡太過敏感了!我在內心感歎道!雖然我這麼心理安慰自己,但總有一種隱約的直覺就是冥界穀以及冥界那邊並非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
最近又出現新的案子了!
在臨城街45號的一所公寓的房間中發現了一名死者,死者樣貌看上去像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死者死在了衛生間的馬桶前,手裡緊緊的握著一個枯萎的植物,根據法醫鑒定,死者身上並沒有外傷,也沒有任何毆打之類的痕跡,隻是正常的身體器官老化衰竭而死。但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通過檢測化驗死者的實際年齡隻有五十五歲左右,按道理五十五歲左右的人不應該是一百多歲人的皮膚和身體狀態才對呀!這就太奇怪了。
本以為這隻是一起正常的死亡案件,但隨著城市多處地方發現衰老死去的人,死者死狀都是一樣,死前手中抓著一株枯萎的植物,看上去都是像一百多歲的老人,死者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身體各項機能衰亡老去而死。
死者都是身體沒有任何外傷,經過一一化驗檢測,死者實際年齡基本都是在50歲到65歲之間。
警方調查人員也對那些死去人手中枯萎的植物進行檢測,由於這些植物已經枯萎的很嚴重,所以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也沒檢測到枯萎的植物有什麼毒素之類的,這就實在太奇怪了!簡直讓人摸不著頭腦。
由於這個案子實在太離奇,警方懷疑有冥界生物在作怪,於是就聯合請求冥界警局來一起協助調查此事。
我和老韓作為冥界警局的信使,作為冥界警局的重要警力,我們也參與一起調查此次案件。
養老院這邊,幾個老人在議論紛紛的聊起了天。
其中一個說道:“翠蘭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在養老院待的好好的突然離開了養老院,走時也不和大家說一聲。”
“前幾天不是一個自稱翠蘭女兒的女孩和我們說她接她媽媽走了麼?那個女孩還和我們禮貌的告彆!”另一個老頭說道。
“那個翠蘭的女兒和翠蘭年輕時長的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記得年輕的時候,我還和翠蘭在同一個工廠車間一起乾過工,她那時可是我們廠裡的廠花,過去的時光真是讓人懷念啊!可惜,現在老了。”養老院的老張邊說邊感歎道!
他眼角中還帶有一絲絲的淚水,似乎他剛才講的話勾起了他以前的回憶,又或者是看到年輕的翠蘭,哦!不,又或許是見到翠蘭的“女兒”後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
幾個老人一起閒聊邊說邊感歎著時光的飛逝,歲月的不饒人。要是重回青春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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