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立刻下令:“去調查,看看這個丫頭到底什麼情況。”
“是。”
副官領命下去了。
眾人也解散了,累了一夜了,都想回去睡覺了。
一覺醒來,天都快黑了,吃完飯,二月紅摟住妻子,和妻子耳鬢廝磨。
“卿卿,我和丫頭並沒有交集,我心中隻有你一人。”
他今生真的隻招惹了青月,真沒有什麼風流債。
青月拍了拍丈夫的大手:“我並非不信你,但是一想到有人覬覦你,我心裡就不舒服。”
二月紅蹭了蹭她的側臉:“不管誰覬覦我,我都隻屬於你,誰也搶不走。”
兩人正甜蜜著呢,突然感覺不對,夫妻倆分開對視一眼,然後凝重地走向門口,打開一點縫隙。
今晚月光還不錯,借著月光他們看到了丫頭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出現在院中,她嬌笑地喊著:“二爺,你出來啊,丫頭來找你了。”
青月臉色頓時就變了,她看了一眼二月紅,就想出去,二月紅拉住她,搖了搖頭。
他不想妻子冒險,這個丫頭明顯不對勁,還是他去比較好。
青月拂去他的手,大大方方地開門出去。
“想見他,你也配!”
二月紅追她的腳步一頓,他是出去,還是不出去啊。
不出去吧,把妻子丟在險境之中,那他二月紅就不是人。出去吧,他又怕妻子吃醋,和他鬨脾氣。
丫頭看見青月,嬌羞的臉立刻變得猙獰無比:“你該死!”
說著她的紅色手指甲就變得特彆長,向青月抓來。
二月紅當即擋在青月身前:“丫頭,住手!”
丫頭看到二月紅出來本來很開心,但是看到他這麼護著青月,又嫉妒得麵目可憎起來。
“二爺,她根本不值得你這麼護著,隻有我才是愛你的!”
“丫頭,彆再執迷不悟了。”
二月紅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努力安撫她。
這種玄學的事情,隻有八爺懂,他們束手無策,可現在這個情況也沒辦法去找八爺來啊。
另一個無人注意到的角落,一個人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他嘴角帶著笑,輕聲地說:“啞巴,這種情況少見啊,你看出來她是個什麼玩意兒嗎?”
看著不像是鬼之類的,又比僵屍靈活。
“非人,物質化。”
張起靈,不,現在叫白小官,言簡意賅道出來人的真實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