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又看了看，現場大體上還是很乾淨衛生的，但是……
“垃圾桶呢？他們吃個外賣什麼的，垃圾呢？”
“噢，他們的垃圾一般都放在玄關那裡，會有清潔工來給處理。”
他們立刻去玄關處，發現非常乾淨。
杜城大聲地喊：“垃圾呢？”
那個警察回複：“已經被清潔工收走了。”
杜城直接吩咐：“蔣峰，去把垃圾追回來。”
蔣峰二話不說，直接跑出去了。
杜城又看向青月：“沈翊呢？你沒通知他？”
青月聳肩：“人早就到了，不知道窩在哪個犄角旮旯畫像呢。”
正說著呢，沈翊拿著一疊畫過來了。
青月接過來瞅了一眼：“死者很有可能是嗑冰糖後死的，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還發現了什麼？”
“你們看，他們的臉上都被塗抹了，這是一種情感的宣泄。”
“小醜妝，厭惡？”
關於小醜，她第一反應是希斯·萊傑，隻會聯想到恐懼，但是凶手殺人，不太可能是因為恐懼。
杜城有些疑惑：“什麼人會對這三個人有這麼強烈的恨意？”
“恨意？粉絲吧。”
杜城看向青月：“什麼意思？”
“噢，沒什麼，就是有些腦殘粉，沒準就乾出為了哥哥殺人的事情。”
杜城滿臉問號：“還有這種事情？”
這是什麼心理？競爭對手很多，還能都殺了不成？
青月也不理解，但是她曾經待的世界，為了偶像劫獄的事情都有，離譜但是存在，她也就不稀奇了。
這個世界偶像經濟剛剛出現不久，大概還沒那麼瘋狂？之前還沒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出現，這次要有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讓李晗查一查陳勤的粉絲吧，走吧，去看看監控吧。”
李晗還是沒有發現嫌疑人，杜城讓她把陳勤的行動軌跡放一遍，李晗一邊放，一邊解說。
青月卻突然說：“李晗，通過陳勤手機裡的社交賬號，調查一下他的粉絲，凶手很有可能是一個身材嬌小的人，大概率是女性，身體很柔軟。”
三人看向青月，這怎麼看出來的？同樣看監控，怎麼他們就沒發現視頻裡有這麼一個人啊？
青月接過監控，先是把清潔工收垃圾的那裡暫停。
“這個長頸鹿玩偶，肚子裡可以藏一個身材嬌小，身體很柔軟的人。”
“監控裡看不到她的身影，她可能是穿著黑色衣服在地上爬行，在沙發背後，通過縫隙用刀捅的死者脖頸，所以在昏暗的燈光下，監控又有網格布遮擋，看不到。”
青月又找出來一段視頻：“你們看，這段視頻，陳勤在這個監控盲區整整待了一分鐘。
你們說會不會是陳勤在給這個凶手透氣，不然，長時間在那個玩偶裡，人就憋死了。”
杜城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陳勤和他的一個粉絲共謀殺人？”
“我覺得是這樣，查查看吧，證據說話。你們再看這裡。”
青月又找出來一段視頻，就是五號監控，被網格遮擋的那個監控。
“你們看這個網格裡，明顯是有人在做什麼，隻能看到那個人的頭頂。”
青月又換了一個視頻，冰桶折射出一點黑影：“這個好像是凶手的口鼻，這個口紅色號，好像是藍紫色調？沈翊，這個活就交給你了。”
通過一點點影子畫像，這活也就沈翊能做到。
“行。”
杜城一看這裡也看得差不多了，就說：“那行，這個鬼，就交給你們了。我去會會那個活的人。”
杜城審問陳勤，陳勤一頓賣慘，露出被毆打的痕跡，還說他和他們富二代不一樣，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童星出道的他，還是想回到舞台演戲。
可是他的隊友，不想努力，隻想靠營銷包裝。
杜城問陳勤知道他們嗑冰糖麼。
陳勤說知道，甚至他們還逼迫他一起，他拒絕了，就被打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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