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兩句就得了,工作呢,青月也沒再繼續說,轉而說起案子。
“報案人是個足球教練,來晨跑,發現了這起案子。沈翊和他溝通畫像呢,痕檢的沒來,我沒敢進入現場。”
“行,我知道了。”
何溶月做完初步檢查過來說:“受害者背部左側有刀傷,失血過多,造成昏迷。身上有和人搏鬥過的痕跡,時間大概是淩晨五點左右。”
青月一聽還活著,還有搏鬥的痕跡,這個案子性質就不一樣了。
有可能是故意傷人,也有可能是防衛過當。
李晗打來電話,查到了受害者信息,劉強,乾物業的,離異,有個七歲的兒子,是個盲童,三周前失蹤,他發布了尋人啟事。
剛說完,何溶月在現場找到了一個小書包,裡麵有些零錢,還有一個筆記本,上麵的內容看不懂。
青月接過來一看,就明白了:“這是做的類似盲文的東西,作用大概是讓盲人記住一些東西?
回去讓沈翊琢磨琢磨,他能琢磨出來。”
“嗯。”
他們都沒有意見,這種事情就沈翊能做到,他們是分析不出來的。
現場看得差不多了,他們就回警局了。
沈翊給了一張畫像,但是他覺得有問題,報案人描述得太詳細了,河堤岸,五六點,霧蒙蒙的,不可能看得這麼清楚的。
另一個背影,跑步踮腳跑,倒是更符合凶手的情況。
報案人是足球教練,他對運動軌跡、規律什麼的,要比相貌更敏感。
照著畫像,很快就找到人了,不是凶手,就是一個賣黃盤的,之前報案人見過他,印象不好,所以就把他的臉安到凶手臉上了。
杜城一看線索斷了,就打算去城中村找找線索。
他們去村裡轉轉,還真看到一個符合凶手的人。
見到他們就跑,青月直接給抓住了。
青月把人交給杜城:“你喊點人過來,問問這村裡的人,看看他還有沒有同夥。
看他這樣子,估計不說實話了。”
“怎麼說?”
這怎麼看出來的?怎麼就不說實話了?
青月歎了一口氣:“你回去讓蔣峰查一下,這孩子估計是派出所常客了。對付警察,老油條了,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說實話。”
瞅瞅那小子,還挑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