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雨一怔,他也沒想到那些正道人士這麼不靠譜。
對敵人仁慈,這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你放過了他們,他們可會放過北離的百姓?
蘇昌河本來很生氣,看到蘇暮雨的反應,被他逗笑了。
能讓一直內斂,沒什麼表情的木魚,露出這種表情,他們也是能耐了。
“哈哈哈,木魚,你也沒想到吧。但我家大美人不會拿這個事情開玩笑,我們得好好準備一下了。”
說到後麵,蘇昌河變得很嚴肅。
本來想去打個輔助,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得他們以殺止殺。
自己的心上人,自己了解。
平時可能會捉弄自己,但大事上絕不含糊。
事關百姓的安危,但凡有點家國大義的,都不會亂來。
那些偽君子,真的枉為正道人士。
生氣歸生氣,該打的還得打。
他們加速前行,等到了戰線,發現還真是這樣。
“服了,我家大美人,真的什麼都預料到了。”
“荒唐。”
一向沉默寡言的蘇暮雨冷冷地看著他們,這些正道人士真的不像話。
“行啦,來都來了,殺吧。”
蘇昌河的武器,已經饑渴難耐了。
蘇暮雨不廢話,直接上。
暗河的人向來不多話,見首領上了,他們立刻跟上。
本來僵持的局麵,暗河的人一來,瞬間一邊倒。
暗河的人殺起來是真猛,各顯神通,取人性命毫不手軟。
李寒衣生氣地看向蘇昌河:“暗河的,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那些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暗河不愧是殺手,就是嗜殺成性。
蘇昌河嗤笑:“你們這些偽君子,還沒有我們暗河有家國大義。我隻知道,放過敵人,身後的北離百姓就得死。”
不等李寒衣說話,蘇昌河就陰陽怪氣地說:“也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什麼時候把百姓放在眼裡。在你們眼中,魔教的人都比百姓重要,真是諷刺。”
有些真的名士說話了:“暗河的,慎言。”
他們可沒有和魔教勾結,暗河的人可不能亂說。
“切,我可沒有亂說,你們放過魔教的人是事實。”
蘇昌河才不怕呢,本來就互相看不上,要不是現在一致對外,怎麼可能一起合作?
名士說不出來話了,誰讓他們之前確實留手了呢。
還有些良心的名士看向李寒衣:“李大俠,我們不能再留手了,我們不忍下手,敵人可不會手軟。我們的人,越死越多了。”
“就是的,哪有這樣的。”
“把他們打傷了有什麼用,他們上個藥就又回來了。”
“李大俠是魔教的人吧,沒見他對咱們這麼心軟。”
沒用錯,李寒衣女扮男裝了,在外人看來她是男的,儘管我覺得很離譜。)
“就不該讓他指揮。”
“誰讓人家實力強呢。”
“咱們弱,沒人權。”
李寒衣憤怒地看向他們:“你們……”
“我們怎麼了?”
“我們說得不對嗎?”
“這裡是戰場,不是小孩過家家。”
“你想玩遊戲,還是回家去吧。”
“多少人本來不用死,因為你白白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