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川螢將雛菊放在墓前,小小的白花在風中淩亂著。
少女拿出懷中的手帕,將墓碑又擦拭了一遍,佇立許久後但最終還是無言。
隻有在臨走前,才留下一句話。
“希望你能去到一個沒有鬼的世界,快樂地生活下去。”
陵園周圍被種滿了鮮花,這裡鳥語花香,簌簌地隨風飄揚。
明明如此美好,但是為什麼——
我隻看到了痛苦的生命在風中搖曳?
……
淺川螢的背影漸行漸遠,那名掃墓人也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一名容貌極其美麗的白發女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攙扶著那名掃墓人。
“耀哉大人,你的身體……”
“我沒事。”產屋敷耀哉輕輕搖了搖頭。
那支細胞修複液讓他的身體好了不少。
天音夫人咽下嘴邊勸說的話,然後順著產屋敷耀哉的視線看過去,“那孩子……是螢吧。”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語氣擔憂,“這次的任務對她打擊很大,估計產生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話說……那兩個孩子也快回來了吧。”
天音點點頭,“是快回來了。”
“找到了那位劍士的後代了嗎?”產屋敷耀哉提起了另一件事。
天音笑了笑,“已經找到了,我打算親自去一趟。”
“是嗎?”
“天音,辛苦你了。”產屋敷耀哉拍了拍天音攙扶著他的手。
“不辛苦的。”天音微笑著,嘴唇微微地揚起。
兩人靜靜佇立在樹下,久久不語。
——
淺川螢回到蝶屋時,發現有兩個熟人正出完任務準備處理傷口。
“我來吧。”淺川螢拍了拍正要包紮的隱部人員。
錆兔和富岡義勇聞言,抬起頭看去,皆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少女拿過繃帶和藥品,熟練地給他們包紮傷口。
“你們還真是奇怪,每次遇見的時候你們都是在一起。”
她好笑地挑挑眉,然後看著兩位水柱大人。
錆兔聳聳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能和義勇遇到。”
明明他更想遇到小螢的。
聽到這話的富岡義勇:ヽ`д′ノ
然後猛地打了一個直球,“我想和阿螢一起出任務。”
錆兔麵色一詫,義勇情商變高了?
淺川螢綁好義勇手臂上的繃帶後,然後去給錆兔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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